被帶回宋飛歌的彆墅的時候,鄧毅早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昏厥過去了,宋飛歌對他這種不要命的行為表示嗤之以鼻,還真沒人見過有人能蠢到這種地步。
等他再次醒來之後,已經是三天之後,他手上還掛著吊瓶,嘴唇因缺水而乾裂了,看來鄧毅真的在宋飛歌這兒失寵了。
都病到暈厥了,竟然可以做到不管不顧,鄧毅歎了口氣,拔掉了吊瓶的針,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隨後打量起這個房間來大量一番之後,感覺也就那樣,又躺回床上接著睡覺去了。
剛睡下去不久他突然想起來還沒把這邊的情況給秦逸說,又彈跳起來,給秦逸打了個電話。
“事情怎麼樣?”
“抱歉伯爵,我沒完成任務。”
秦逸此刻正準備參加一場宴會,此刻的他正在內場裡,周圍不免有些嘈雜,依稀也能聽明白他鄧毅在說什麼。
“說說怎麼個沒完成。”
“伯爵府沒了,隻剩下一片廢墟。”
鄧毅心裡倒是很放不下這件事,他的任務就是守衛好伯爵府,結果卻成了現在這樣,他著實說不過去。
誰知秦逸發來了輕笑聲:“鄧毅呀,虧的你看起來那麼聰明,連自己的主要任務是什麼都不知道。”
說句話算是把鄧毅給說懵了,不知道秦逸究竟想表達的一個什麼樣的意思。
“請伯爵明示。”
“你出發的那天我跟你說過什麼?”
鄧毅絞儘腦汁回想著那天的場景,宋飛歌推開門拿著藥進來了。
“恢複得不錯嘛,還有這精神。”
她總是這樣帶著不屑和一絲挑逗的意味在裡麵跟他說話,讓鄧毅無所適從,送完藥的宋飛歌看了一眼他手裡還在通話中的手機,隨即轉身就離開了。
“你現在在宋飛歌家裡?”
秦逸一早就聽到了宋飛歌的聲音,心裡很是不爽快,這次的事情少不了有宋飛歌在其中插一腳,隻是他現在還沒找到證據而已。
“伯爵府沒了,隻能暫時住她這兒了。”
聽著他不鹹不淡的口吻,鄧毅始終是覺得有些事情要發生,但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出來。
“鄧毅,記住你和她之間的界線,不要越界。”
“我明白的伯爵大人。”
鄧毅知道秦逸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再想著和宋飛歌重歸於好。
“還有,你究竟有沒明白此處你真正的任務是什麼?”
說到這人秦逸有些頭疼,鄧毅這次的表現也太讓人失望了,伯爵府壓根就不是重點,一座房子而已,沒了還可以再建就是了。
“還請伯爵明示,我實在是沒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