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大雖然比不上清北,但在國內也是數一數二的學校,能考上的絕對是學霸中的學霸,當年寧宇澤也是差了五分就成為了海州市理科狀元,說來也是很可惜。
“也就運氣好而已,那年的題特彆簡單而已。”
他說的也是實話,後麵的考試題都被稱為國考最難。
黃影也是知道他在謙虛,壓根就不想拆穿他,反而是非常佩服。
“倒是你,後來音信全無的,聯係方式也全部變成了空白。”
“我高中就進了封閉式學校,一個月才拿一次手機,完事出來就忘記賬號密碼了。”
封閉式學校在海州市也是很出名的,以變態出名,基本上除了家裡孩子特彆皮的,很少會有家長把孩子送進去。
“原來如此,你是怎麼會被送進去的?我記的你不是那種性子的人啊。”
黃影苦笑一下,想了許久之後才說道:“中考失利了,我家裡人也沒空管我,就把我送進去了。”
“原來如此。”
寧宇澤點點頭,明白了其原因心裡也敞亮了,是怎麼都不會想到像黃影這樣的孩子也會被送到那種封閉式學校了。
“對了,你現在做什麼工作的?”
“剛辭職,還沒準備找新的工作。”
麵對黃影基本上的提問,寧宇澤城市的回答著,隨後的話黃影就更加對他產生了一股濃濃的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欽佩之情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兒?”
寧宇澤笑說,黃影有些不好意思,到底還是個青澀的人,看來這幾年裡黃影過得不錯,沒有被生活磨掉了那一抹單純。
“你彆說我還挺羨慕你這份灑脫的,要是我能有你一半就好了。”
“彆這樣說,你要是知道我這兩年經曆了什麼,你就不會羨慕了。”
說到這個話題之後,寧宇澤也有些苦澀,這兩年對於他來說經濟是起來了,可生活太苦了,苦得不得了。
黃影見他情緒有些不對勁兒了,一下子就收住了,也不敢在繼續這個話題了,免得寧宇澤不高興了。
“休息一會兒吧,我下午還有活要乾。”
寧宇澤點點頭算是了解了,其實寺院生活也沒有那麼輕鬆,可能讓人享受在其中也是一個樂趣了。
半晚時分就已經到了寺院裡日常的誦讀時間, 寧宇澤作為黃影邀請來的客人,也要遵循寺院的規律,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聽著耳邊傳來的一陣陣藏族聲,漸漸有了困意。
這藏族給人的感覺本來就不是很友好,再加上又是在誦經,最是催眠的。
正在搖搖欲墜之時,一雙手從背後扶住了他,是一個中年男性。
“誦經的時候切記心誠。”
“抱歉。”
知道不對,寧宇澤選擇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