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古微微頷首,班禪把他帶到了房間裡,收好了哈多的長袍,泡上一壺茶隨後才問他。
“傳教寶蓮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當時哈多前來說的簡陋了些,你且講講細節。”
格古坐在班禪的對麵,思量了一會兒,出門讓人將黃影帶了過來。
“我到的時候寶蓮已經碎了,具體的問問哈爾巴。”
“我…我當時就是想上去擦拭佛像,下來的時候無意中將寶蓮給碰下來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黃影站在他們兩個人麵前,頭都要埋到胸口去了,班禪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隨後給他倒了一杯茶。
“好孩子,我相信你沒說謊你不用這麼緊張,寶蓮壞了咱們修補上就行了。”
班禪倒是個真心善麵善的人,這一說黃影心裡放輕鬆了不少,隻是格古卻變了臉色。
“這唐盛世傳下來的寶物怎麼修補,您不要為了袒護這小子而誇海口啊。”
“不然怎麼做?三個月後就是大典,如今除了修補再沒他法,況且那些居民還等著我們拿東西出來。”
班禪不徐不緩的喝完茶才解釋著,似乎照他這樣說確實是唯一的辦法了,可格古始終是不相信這麼珍貴的東西能修好。
“恕格古直言,莫非真如那位先生說的,這寶蓮是個假的?”
“嘭!!!”
話音剛落,班禪的茶杯就被他一手拂到了地麵,不難看出他臉上有些慍意,格古略微緊張的看著他。
“說這話的人在哪兒?什麼來頭?”
“是我的初中同學,從海州市來的,現在在後院柴房裡。”
黃影這次倒是非常積極,孩子還學會了搶答,格古看了他一眼,點頭符合。
班禪轉動著茶杯,半晌之後沉聲說道:“帶我過去,哈爾巴你先回去吧。”
格古聽完話起身將班禪帶到了柴房,打開門之後班禪讓他退來了。
吱呀的聲音成功將寧宇澤吵醒了,陽光刺得他的眼睛很難受,抬手擋了下,起身拍拍灰塵。
“要對我用刑了這是?隨意啊,我是不會改口的,那玩意兒就是個高仿貨,瞞不過我。”
寧宇澤有些痞氣的話一字不漏的落入了班禪的耳朵裡,他先是有些驚訝,隨後沉聲嗬嗬一笑。
“年輕人,你想錯了,在這裡沒人會對你用刑的,我是這裡的班禪,想問你一些事情。”
班禪很隨意的撩開長袍坐到了他旁邊,寧宇澤也是有些詫異,這當官的一點架子都沒有也是很難得了。
“你問吧。”
“你如何能確定那寶蓮是假的?”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寧宇澤冷笑了一聲之後嗤笑道:“一眼就看出來了,說出來您可能不相信,我是鑒寶專家,這點東西還是瞞不住我的。”
“哦?竟然是這樣的?那是我們招待不周了,還請您海涵。”
麵對班禪的尊稱,寧宇澤一臉的懵,他隨口扯得謊話也能讓這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