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您開,隻要您能夠幫助我們尋回真正的傳教寶蓮。”
“說實話我並不是很想幫助你們,可既然你都那黃影來威脅我了,我不幫忙不就成為了一個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混蛋了麼。”
寧宇澤說這話的時候莫名有些嘲諷,可也正好說明了寧宇澤已經同意幫助他們尋找傳教寶蓮這件事了。
班禪不是個傻子,自然聽出來來他的言外之意,一個激動給他自己滿上了,寧宇澤挑眉苦笑著將他杯子裡的酒倒入了自己的杯子,轉身給他拿了一個新的杯子。
“您可彆,破戒了我可不負這個責。”
“是我老糊塗了,對了還未請教先生尊姓大名。”
班禪倒入半杯茶水涮了涮杯子,順口問道,寧宇澤報上了名字之後,又聽見他說:“寧先生,這次任務有些緊急,您覺得大概什麼時候能出發?”
“不是,你還沒跟我說要去哪兒?怎麼去呢。”
“是我老糊塗了,我這次出去的時候找到了那個時候一個士兵的後人,他給我帶來了一些線索。”
隨後在班禪的帶著寧宇澤來到了一間茅草屋,屋內一個男人正坐在地上依偎在綿羊身上,看到班禪之後立即站了起來,非常恭敬的給他鞠了一躬。
“這位是寧宇澤寧先生,這位是艾瑞克,也就是我剛所說的。”
“你好。”
“你好。”
兩個人打過招呼之後,寧宇澤跟著他坐到了地上,伸手摸了摸綿羊,開口問道:“艾瑞克先生,不知道你對於傳世寶蓮的印象有多少?”
“非常抱歉,當年我的父親和母親離婚的時候,我的母親將寶物給帶走了,後來我隨著父親漂洋過海來到了這裡,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我的母親了。”
在他說話的時候,寧宇澤一直看著他,最終確認他沒有說謊,心裡那顆石頭也算是落地了,班禪卻滿麵愁容的。
“您放心,既然我答應了您,就一定會做到的。”
艾瑞克看著班禪的愁容,信誓旦旦的說著。
“你還記得你父母親離婚的時候,你家住在哪兒嘛?”
“大概是在紐西蘭附近吧。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她還在不在。”
寧宇澤點點頭,有個大致方向也算挺不錯的了,免得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轉,若真是這樣的話,隻怕是找遍整個世界都找不到人的。
“行,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過兩天就出發,我隻有一個要求,好好對黃影。我不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他有一點損傷。”
“您放心吧,隻要您在三個月後的大典之前能夠把真的寶蓮尋回來,這一切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