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少跟我插科打諢,我跟你說正經事,要是不能如期拿回傳教寶蓮,我就將哈爾巴當做今年的大典寶物給獻祭出去。”
寧宇澤看著他的臉聽著他說的話,老頭終於露出了真麵目了,什麼心慈麵善,活佛在世都是屁話,隻怕眼前這個用話威脅他的人才是真正麵目吧。
“都說了你放心就好了。”
“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班禪翻了個白眼,直接轉移了話題,懶得跟寧宇澤廢話了,隻覺得跟他對話太沒有了營養,完全是對牛彈琴。
“今天晚上的飛機。”
“行,我組織一下晚上送你到飛機場。”
原本以為所謂的送到飛機場就是正常的送機,可眼前這個車隊是怎麼一回事,喇嘛和尚開車,這他娘的會不會太扯了點。
寧宇澤兩眼一瞪,就差當場暈厥了,隻不過很快他這種認知就被顛覆了。
“彆說,喇嘛開車還挺拉風的。”
側頭對身邊的艾瑞克開玩笑說著,艾瑞克回之一笑,不願意參與這種話題,在他心中多多少少還是信教的。
“老哥,你這就有點無趣了哈。”
寧宇澤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人家壓根不搭理他的,寧宇澤冷哼一聲“無趣。”
隨後他也安靜了下來,開始盤算等到了紐西蘭怎麼找人,一百年真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要在幾百萬人口裡尋找一個一百年前的人物,還是有點困難的。
等到了侯飛大廳裡,一群穿著暗紅色長袍的喇嘛吸引了眾人的注目,眾人紛紛拿起手機拍照錄視頻等等。
班禪拍了拍寧宇澤的肩,起意味不言而喻了,寧宇澤有些不耐煩的點點頭說:“您放心吧,我一定會趕回來的。”
“我相信你,如果遇到了危險就不要逞強,生命第一位。”
寧宇澤白了他一眼,這時候倒是裝起好人來了,還真是表裡不一的人。
“我也對我自己很有信心。”
班禪帶著欣慰的笑容看著寧宇澤,仿佛是在看一個有著很大前途的晚輩一樣,寧宇澤就差當場嘔吐了。
“時間差不多了,你也該去過安檢了,我們隻能送你到這兒了,我在寺院裡等待著你的好消息。”
寧宇澤望著班禪身後的黃影,目光更加堅定了,即便是不為了所謂的信仰,哪怕隻是為了他這個好兄弟也得榮耀而歸。
說完話之後,寧宇澤和艾瑞克過完安檢,在廣播的提醒下,登上了飛機。
“寧,你害怕嘛?”
飛機上艾瑞克突然開口問到寧宇澤,這次返鄉對於艾瑞克而言不僅僅是尋找傳教寶蓮這麼簡單,而是要去麵對跟他有著至親血脈的一個人,心裡很害怕。
寧宇澤搖搖頭,他有什麼好怕的,在可怕的地方都去過了,一個紐西蘭又有什麼可怕的。
艾瑞克歎了口氣迷茫的看著窗外,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寧宇澤將手重重的放在他的肩上。
“不用太擔心,該麵對的始終是要麵對的,況且這麼多年過去的,人還在不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