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送的,我也不是很懂這裡麵的門道。”
安德魯聽完他的話之後,勾起了一絲略帶嘲諷的笑容,摸了摸身上的衣服,開口說:“你這身還是有點來頭的,隻不過相對比起來價值沒那麼高,西裝正裝這裡麵的門道很多,如果寧先生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免費給你上一課。”
“嗬嗬,還是算了吧。我對於這方麵不是很感興趣,反正每次都有專人準備。”聽著他的語氣寧宇澤就知道這人要開始吹牛了,心中也升起了玩兒意。
“是麼,真是看不出來寧先生還是個懂得生活的人呢,嗬嗬嗬。”
在寧宇澤這兒吃了癟之後,安德魯的話就少了,比起價值來說有專人服務那還是差了一點的,寧宇澤沒太好意思拿蘇菲婭來說事。
“寧先生,咱們差不多要到了,不知道寧先生以前有沒有參加過這種場合?到時候會有貴族到場。”
“沒參加過這種小規模的,不知道和國際性的有沒有太大的差彆。”
寧宇澤看著車窗外,漫不經心的回答著,當然也是胡謅的,什麼國際性的見鬼吧。這個安德魯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打擾問一下,寧先生是哪兒人?”
“不知道像安德魯先生這樣將自己一生都貢獻給了英國的人,知不知道海州市?”
說完這句話安德魯臉都綠了,什麼一生貢獻給了英國,就是在變相說他目光短淺,冷笑一聲不再作答,寧宇澤靠在車內嘴角那麼笑容明顯的刺人。
等他們到達之後天已經抹黑了,當然紐約對於寧宇澤來說不存在黑不黑,反正都是一樣兒,這邊空氣質量不好,整天都像是籠罩在灰塵裡一樣,天也沒有海州市那麼湛藍。
安德魯拿著請柬帶著寧宇澤進入了一所小房子裡,經曆了一番搜身之後才被放了出來,寧宇澤站在台子上看著眼前三層樓高的遊輪,似乎有了彆樣的感受。
豪氣,豪氣,豪氣。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內容了,如果此刻安德魯知道他的真實想法的話,估計是會嘲笑他的。
“寧先生是被嚇著了?”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安德魯接受完檢查之後湊到寧宇澤身邊,打斷了他的思緒,說出來的話也是讓人想揍他。
“怎麼會,我是在想之前在厄爾多參與的那場生命對決,估計安德魯先生不知道吧。”
“生命對決?”
“是啊,眾所周知厄爾多是軍火大國,在那艘遊輪上玩兒的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拿命做賭注,你應該沒玩兒過這樣刺激的遊戲吧,當時我在死亡邊緣徘徊著,所幸運氣好我的對手當場死亡了,你說是不是很刺激。”
寧宇澤帶著笑容回頭看著安德魯,那笑容太瘮人了,看著安德魯渾身發麻,原本在他的猜測力寧宇澤隻是個小混混,沒想到竟然是個不要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