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薇薇安小姐還真是開玩笑的一把好手呢。”
寧宇澤不是個蠢人,一聽就明白了薇薇安話中的嘲諷意味,四兩撥千斤的草草回答了她的話也就作罷。
隨後密室裡傳來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寧宇澤帶著警告的意味看向薇薇安,意思就是說這個人不能死,適可而止。
薇薇安冷笑一聲以同樣不善的眼光看著寧宇澤,帶著怒意說道:“你這是什麼眼神兒?怕我弄死他?你沒看到剛剛進去的一聲?那是蘇菲婭花了高價請來的替他療傷的。你放心沒,答應的事情還沒完成,我自然不會這麼快就過河拆橋。”
“希望如此。”
寧宇澤剛剛不是沒留意安德魯身上的傷口,一處槍傷還不值得提,那些隱蔽的刀傷才是看著最為瘮人的,不過他倒是沒把刀傷的來因猜測到薇薇安身上,這種手法隱晦的事情一猜便知道是蘇菲婭的手筆。
在薇薇安的帶領下寧宇澤再次重見天日,呼吸著新鮮空氣的感覺還真是舒服極了,寧宇澤舒展開身子,眼角餘光看到了薇薇安臉上那一抹嘲諷的笑容之後,回頭看著她。
“抱歉,薇薇安小姐,我很抱歉剛剛的無禮,請你見諒。”
麵對著寧宇澤突如其來的道歉,薇薇安略微有些發懵,不知道他有什麼好道歉的,不過還是順著他的話接下了這句道歉。
“三天之後再帶你過來收取你想要的信息。”
“好的,真是非常感謝了。”
對於她所說的三天之後寧宇澤倒是一點都不懷疑,畢竟這樣折騰下去鐵人都受不了,而薇薇安卻是另有打算了,她對於寧宇澤的優柔寡斷真是痛恨到了極點,一個大男人做事婆婆媽媽的怎麼能成大事。
兩個人回到市區之後就分開了,寧宇澤還是回到了他的酒店裡,中途碰到了林妙妙跟她大致編撰了一些關於安德魯的傳聞之後回了房間。
林妙妙卻始終都不敢相信他的好朋友是那種會偷稅漏稅的人,自然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而是反複的撥打著安德魯的電話,卻一直都是處於一個關機的狀態。
薇薇安沒有回去,直直的奔向了蘇菲婭的住所,熟練的輸入了大門密碼,帶著一絲甜膩的笑容進入到她的房間裡,果然如她所料想的那樣,此時的蘇菲婭正在調試著某種粉末狀東西。
“蘇菲婭咱們倆還真想一塊兒去了。”
“他同意了?”
蘇菲婭小心翼翼的往試管裡加入著粉末物體,頭也不回的詢問薇薇安,其實早在薇薇安輸入大門密碼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薇薇安來了。
心中想了無數種可能基本上都想的差不多,薇薇安頓了一下笑的非常的從容。
“自然的,寧先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隻要跟他說通了,基本上就沒什麼問題了。”
薇薇安話裡有些偏袒寧宇澤,蘇菲婭看著試管中的粉末成功的融合之後,轉頭看著薇薇安,突然站起來脫下手上的手套。
“出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