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武愣了下,趕忙問道:“許姐認識他?”
“也算不上認識,不過了解一些。”許如雲道。
“他……他是什麼人?”
“長生穀的人!”
“長生穀?”沈從武愣了下,然後嗤之以鼻:“長生穀的人又如何?搶我的女人,我決不能善罷甘休!”
許如雲輕輕的搖了搖頭:“你這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這樣,太容易衝動了,這件事情你調查清楚沒有就胡言亂語?”
“恩?”
“我已經問過那些服務員了,的確是上河圖酒吧裡麵的服務員把酒灑到了方餘的身上,然後方餘才去雲詩彤的房間裡麵洗澡,”許如雲冷冷道:“你可倒好,大打出手,而且罵雲詩彤是賤人,可當真是威風的很!”
許如雲的語氣當中帶著嘲諷,可是沈從武聽了之後,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而是辯解道:“許姐,我……我隻是太在乎她了,所以……”
“什麼在乎她,”許如雲嗤之以鼻:“你是看中了她的美色,視她為囊中之物,被人搶走了覺得沒有麵子,所以才會大怒。”
“許姐,我……”
“行了,”許如雲道:“不要在我麵前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你現在要想的是如何安慰好雲詩彤,如今燕京之中已經傳開了你們沈家要和雲家聯姻的消息,如果因為這件事情惹的雲詩彤發火,拒絕與你們沈家聯姻,到時候恐怕丟人的就是你們沈家的!”
“許姐教訓的是!”沈從武趕忙道。
許如雲的目光仍舊望著下麵來來往往的車輛,嘴角掛著一絲笑容:“方餘,嗬嗬,倒是有些意思,我倒是希望能與你認識一下。”
……
這幾日,方餘成為了馮雪兒的貼身保鏢,不管馮雪兒去什麼地方,方餘都會緊緊的跟在後麵。
這讓程凱盛很是不滿,他與馮雪兒的二人世界中總會出現方餘的影子,太過掃興。
而且,一連大半個月過去了,馮雪兒仍舊對他不冷不熱,他的心情也是有些煩躁了起來。
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會中的諸多長老恐怕就會對他不滿,到時候越過他直接對馮家出手,那說什麼都晚了。
這天,程凱盛來到了信遠集團的大門口,打電話叫馮雪兒下來。
不一會兒,馮雪兒下來了,一如既往,背後還跟著方餘。
“程先生!”馮雪兒道。
“雪兒,”程凱盛露出一絲笑容:“請你吃個飯!”
馮雪兒搖了搖頭:“抱歉,現在不行,我還有許多公事要處理呢,下午吧!”
“這……”程凱盛猶豫了一下。
“怎麼,有事嗎?”馮雪兒問道。
程凱盛點了點頭:“的確有點事。”
“什麼事?”
程凱盛歎了一口氣:“咱們已經大半個月了,你是時候給我一個答複了!”
“答複?什麼答複?”馮雪兒不解的問道。
“如果你答應成為我的女人,一切都好說,可是如果你不答應,那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