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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砸下去三四百億,兩大集團的股市仍舊沒有任何好轉,反倒是馮雪兒,一次又一次的資本運作,不斷的割著他們的肉,十幾天的時間過去了,馮雪兒可以說大賺特賺,反倒是天運集團和天語集團,市值已經下跌超過百分之七十了。
這日,天運集團剛剛開完董事會議,身位董事長的沈從武被罵了一個狗血噴頭,灰溜溜的離開,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中。
“該死,該死!”沈從武的拳頭重重的砸到了辦公桌上:“都是這個方餘,我和他沒完!”
沈從武在辦公室中不停的左右踱步,最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師兄,我是從武……我想請你幫我解決一個麻煩……東海的方餘,整天跟在東海馮家馮雪兒身邊的那個……恩,我要他死!”
……
大明園。
齊老爺子正坐在竹藤椅上慢慢搖晃,曬著院中的太陽。
蘇誌國站在齊老爺子的身邊,笑著道:“齊老,這幾日,沈家和許家可是不得安生啊!”
齊老爺子嗤之以鼻:“這群巧取豪奪的家夥,也有今日?他們這是自食其果!”
“那是自然,”蘇誌國趕忙道:“不過這一次,信遠集團前前後後在股市當中投入了超過千億的資金。”
“恩?”齊老爺子皺眉:“查清楚這批資金的來源了嗎?”
“沒有,”蘇誌國搖了搖頭:“這筆資金是通過地下錢莊打入信遠集團賬戶的,我們追查過來源,但是查不到,不過可以肯定,這筆錢是國內的錢,雖然在國外繞了一圈,但逃不過我們的眼睛!”
“咱們國內如今能拿得出千億資金的還真不多,”齊老爺子沉默了下來,最後皺眉道:“莫非是長生穀?”
“長生穀有這麼多錢?”蘇誌國瞪目:“長生穀不過是一個江湖門派而已,再世俗當中又沒有什麼生意,怎麼可能拿得出這麼多錢?”
“長生穀懸壺濟世,一旦求到他們的頭上,不管你有多麼富有,都要付出一半的家產,”齊老爺子沉聲道:“而燕京有不少的有錢人去過長生穀,可想而知,這幾十年來,長生穀的底蘊到底有多麼深厚!”
蘇誌國倒吸一口冷氣:“倒是小看了長生穀!”
“說來,長生穀賺的錢都是那些有錢人的錢,對於窮人,他們向來是分文不取!”齊老爺子道。
蘇誌國點了點頭,隨後又道:“對了,齊老,最近方餘這小子好像想著辦公司。”
“什麼公司?”
“醫藥公司。”
“哦?”
“據說,他手中有長生穀的秘方,摘星樓的花玲瓏帶著這個秘方在東南一帶尋找投資,”蘇誌國道:“其中有一種藥物,齊老應該會感興趣。”
“什麼藥?”
“生肌散!”
齊老爺子倒吸一口冷氣:“這個生肌散我倒是知道,當初,恩公救下我們之後,我那四弟的腿被炸了,一片血肉模糊,恩公將生肌散交給了我們,每日堅持擦敷,三個月後,我那四弟的腿居然好了!”
“什麼?”蘇誌國瞪大了眼睛:“生肌散居然有這般效用?”
“是啊,我們當時覺得也有些不可思議!”齊老爺子琢磨了一下,然後道:“你去一趟東海,將他們的產品帶回來試一試,如果效果好,我們可以采購一批!”
“是!”
……
方餘來到了馮雪兒的辦公室中,坐在了馮雪兒的對麵。
信遠集團大殺四方,成功度過了危機,以前那些上遊供貨商和下遊買家,一個個也都又上門來談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