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凍之傷,已有十三年之久,可用針灸之術進行治療。
柳紫萱見唐光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腿看,頓時有些惱怒,重重的哼了一聲:
“唐光,不是叫你去睡覺嗎,你怎麼還在這裡,剛才你眼睛往哪裡看?”
“老婆,你的右腳以前是不是受過傷?”
寧飛一臉凝重的說道。
“嗯?”
柳紫萱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淡然道:
“是受過傷,那是我很小時候的事了,你問這些做什麼,趕緊睡你的覺去吧。”
說著柳紫萱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唐光趕緊攔住:
“老婆,你先別走,你坐沙發上,你這個病我能治。”
“你會治病?”
柳紫萱一臉的鄙夷,上下打量了唐光兩眼冷笑道:
“唐光,以前陳芳跟我說你這人好吃懶做還愛吹牛,我還不太相信,但是今晚你真是太叫我失望了。”
“你要是會治病,用得著在家裡吃三年閒飯嗎?行了,你今天救了我我是感激你但也請你不要得寸進尺,心裡更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
“呃,你誤會了,我不是有什麼非分之想我是真想給你治病。”
唐光解釋道。
這一說卻勾起了柳紫萱的怒火,賭氣似的往沙發上一坐,冷冷說道:
“是嗎,那你現在就給我治,我剛才喝多了酒現在這隻腳痛的厲害,你要是能治好的話,今天我允許你在我的房間過夜。”
“真的?”
唐光眼睛一亮蹲在了柳紫萱麵前,輕輕捧起她的一隻玉足,右手握著她的腳腕摩挲著,一股暖流緩緩的流入了柳紫萱的右腳先是衝開了沉澱的淤血,然後緩慢修複著已經有些萎縮的經脈。
“你……”
柳紫萱本想戳破唐光吹的牛皮沒想到這家夥今晚膽子這麼大居然敢輕薄自己,正想罵上兩句突然覺得右腳上酥麻酥麻的,那疼痛的感覺立即減少了不少,頓時驚的睜大了美眸,不可思議的問道:
“唐光,你真的會治病?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你露出本事?”
“以前家裡沒病人,我也沒機會施展啊。”
寧飛含糊其辭的說道,又問道:“我看你腳上的傷應該有十幾年了,到底怎麼弄的啊,按理說像你這樣的千金大小姐應該不會受這種傷害才對?”
今晚兩次受了唐光的恩惠,柳紫萱已不像以前那樣冷漠,一臉追憶的說道:
“其實這件事告訴你也沒啥,我十來歲的時候一次放學看到一個小男孩掉入水裡我便下去救他,那時是冬天,我雖把那小男孩救上來了,自己卻落下了病根,每當陰天下雨我這隻腳就疼得厲害。”
寧飛身子一震,猛地抬起了頭,死死的盯著麵前的柳紫萱,記憶被拉到了十幾年前,那天他不慎失足落水,幸虧一個小女孩救了他,他那時就發誓,如果以後能找到那個女生自己一定要娶她為妻給她最幸福的生活。
像,太像了,雖然時間已經過去十幾年,但是柳紫萱身上依然有當年小女孩的影子,莫非這就是天意?
見唐光又在那犯花癡,一眼不眨的盯著自己,柳紫萱俏臉微紅,有些惱怒的收回自己的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冷冷說道:
“算了,我的腳已經不疼了,不需要你按摩了,我去睡了,你自個去你的房間睡吧。”
“我想那個小男孩一直記著你,他一定會回來報答你的。”
寧飛一臉慎重的說道。
“神經病。”
柳紫萱啐了一口加快腳步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心裡也有些奇怪今天的唐光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莫非被人砸了一下真的傻了?
柳紫萱走後,唐光卻陷入了沉思,本來是要走的,但當發現柳紫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之後他又改變了注意,決定呆在柳家,繼續自己這個上門女婿的身份,好好照顧柳紫萱一生一世。
第二天陽光明媚,柳紫萱本想帶寧飛去自己公司看有什麼合適的職位給他安排一下,寧飛卻借口說自己腦袋疼給搪塞過去,當然他也受了柳紫萱不少的白眼,昨天剛剛積攢起來的一點好感也敗的一乾二淨。
柳紫萱剛一走,寧飛就溜出了家門打了個出租來到了瑞豐保險公司。
他在這裡租了一個小櫃子,櫃子裡藏著一隻非常特殊的手機,有了這個手機他就可以重新聯係以前的手下,重新掌握“耀世集團”,到那個時候柳紫萱就算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替她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