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看著他的小姨子——梁欣雨離開那裡,又過了沒一會兒,任豪就呈遞上了一個木製方盒。
“尊主請看。”任豪恭恭敬敬,對秦明他心裡隻有畏懼與忠誠。
木製方盒不大不小,秦逸峰隻消看了一眼,也知道方盒裡的是什麼讓人恐懼的東西。
秦明薄唇一勾,說道,“你乾的漂亮!先拿下去吧。”
任豪看秦明的手一揮,就朗聲叫了幾個人上來把方盒帶了下去。
然後任豪就聽到秦明問,“經綸集團那邊,你人都找全了?做好準備了嗎?”
任豪點頭,“回答尊主的話,已經萬事俱備了。”
“對了尊主,屬下鬥膽問一句,”任豪猶豫再三,還是覺得確認一下比較好,“您覺得毀掉經綸集團是上策嗎?”
不是任豪不信任秦明,隻是要搞的是這座林城裡麵最為尊貴高級的經綸集團。經綸集團將事業做得極大,早已可以闖進世界實力前五百的前端,遑論在林城裡麵起的領頭羊作用。
況且經綸集團的主樓就坐落在林城,秦明肯定是不會放過這棟樓的。隻是到時候樓塌人亡,到時候的場麵肯定是無法想象的不可控製。任豪被秦明的手段狠辣給嚇到了。
更難解決的是事後來自江北的豪強——鄧家的報複,經綸集團是他們的產業,主樓被毀,那麼怒火便不是一點兩點了。何況與鄧家相比,江海的力量簡直就像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麵對任豪的提問,秦明冷哼一聲,“那不如你告訴我一個上上策?”
“尊主,屬下無能!”感覺到秦明語氣中的不滿,任豪連忙單膝跪了下去。
“你等下去給鄧家送信:明天下午之前,如果他們還不低頭道歉,就彆怪我心狠手辣毀了他們鄧家。”
毀了鄧家!
任豪聽的是滿心敬佩與懼怕。
“除此之外,加派人手去京都找人。每個角落都要,特彆是寺廟,必須一個不落!”秦明冷聲道。
“遵命!尊主!”任豪此刻除了大聲應和也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另外一邊,在林城的鄧家房間裡,圍了好幾個人。
躺在純白床單上的,是鄧家的二少爺鄧興。
鄧興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一隻袖子下麵空空蕩蕩。他咬牙切齒,臉上橫肉擠成一團,額頭青筋暴起,看起來好不恐怖。
“秦!明!我要你不得好死啊——你去死吧!!!”他聲嘶力竭。
“爸你絕對要替我報仇,我的手臂!要他整條命來賠!!!”
鄧業站在那床的旁邊。他那一撇又一撇的八字胡和他的冷峻的表情完美的融在了一起。看著兒子的憤怒,他並沒有出聲安慰。他隻是回頭看了一下站在他身後的一個人,“胡大夫,請問興兒他的手……”
那是一個資曆還算高的中醫。他摸摸自己的長須,歎氣到,“太遲了,我到的時候,小少爺的手臂明顯就失去了和身軀連接的活性,經脈還有血管的恢複能力也消散殆儘,更致命的一點是,那是被他人用外力強拽斷的!”
“嗨!除了裝上假肢……彆無他法……”
假肢………鄧業晃了晃身子,饒是他也無法承受這種打擊,他連忙大吸了好幾口氣。劇烈的呼吸讓他臉上的肉抖來抖去。
怎麼會?就是說,他鄧業的兒子,從此以後除了裝上義肢,就不再是個完整的人?
作為鄧家二公子,從小自己就將萬千寵愛集他一身,明明是自己最喜愛的兒子……就算他有兩子一女,大兒子雖然即將繼承他的所有產業,但也不及鄧興像他。
且不說這個,就憑他們鄧家在江北的實力地位,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動他的寶貝?! 現在居然有人明目張膽的欺負他兒子,這不僅讓鄧家名譽大損,還讓他的心頭宛如被割了一道肉。
“到底是誰?!”鄧業越想越覺得氣不過,他叫了身邊的一個馬仔,神色猙獰。“你是興兒的人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給我全部說出來!”
被鄧業的威壓嚇到,那個馬仔很是害怕,斟酌了一下,他就就把鄧興故意跑去秦明的公司大鬨一頓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說了,隻不過縮小了鄧興的罪過,誇大了秦明的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