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和李軍義相對而坐,那青石桌麵上擺著白酒和花生米。
“軍義啊,如此月圓之夜,何不作詩一首?”
林衍端起了文人的架子:“我先來吧……月亮圓又圓,像個大圓盤,圓盤能裝啥,四個笨雞蛋!”
林衍剛“吟誦”完畢,李軍義就巴結的鼓掌:“好詩啊好詩!”
林衍擺了擺手,裝作很謙虛的樣子。
在舞文弄墨的本事上,他不如林勝,可他就是不服,除非對著月色吟誦一首,把才情展露出來,他才甘心。
“當真是沒有看出來,鳳梅她二哥不但會管理公司,還會作詩啊,真是被做生意耽誤的詩人啊!”
李軍義把林衍捧的天花亂墜的,一邊窩在草叢裡無聊的戳蛐蛐的李鐵柱笑了:“就是一首三流打油詩!”
林衍和李軍義碰了三杯酒,很快的,林衍就有點微醉了,他誇讚李軍義:“你是我的知己啊,同時你也是運氣最好的,我們家要發達了啊,你跟著我,你們家鐵柱和你還愁沒有出路嗎?”
李軍義連連的點頭,站起身給林衍倒酒。彆說寄人籬下,倒酒這些雜活了,隻要林衍肯給林鐵柱找到華陽集團乾活的機會,李鐵柱能順利娶了翠花,那讓他乾什麼他都願意。
“我家芷晴出息了啊!”
林衍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芷晴越出息我就越想我兒子,我那個兒子啊,是個科學家,要說該比芷晴出息一千倍啊,可……可偏偏被祁天一那個小子害了,現在一個月才能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