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就是對葉賀騰極端的諷刺,葉賀騰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他活了這麼大的年紀,最後卻被一個混小子當眾欺負,這口氣他咽不下。
“言大公子,你居然對我動手?還……還打的這麼狠心!”
言溫玉眉眼一挑:“我打的就是你!”
“我跟你無冤無仇,我好歹也是東海大家族的家主,你打了我,不怕在東海引起眾怒嗎?”
葉賀騰說著,言溫玉卻笑了。
“你呀,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葉家現在已經淪落到了何種地步,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而且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現場除了你,剩下的都是我們的人,有誰會把我打你的事說出去啊,至於你自己,你說出去也要有人信啊!”
“葉家主,怎麼樣,服氣嗎?”言溫玉挑眉說到。
葉賀騰氣的頭頂冒火,他看了看周圍,記者和群眾早已離開,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切都是言溫玉的預謀,他清場過後才打的他。
“你也彆氣惱,瞧瞧你的臉色,呦呦呦,怎麼成了黑的了!”
言溫玉在原地走了幾步,一回頭瞪著葉賀騰說:“我這叫替天行道!”
“我打的就是你,我打你你可以反擊啊,以你葉家大家族的實力,你回去叫你的團隊來攻擊我啊,我在這裡等著呢!”
葉家的團戰早已停止訓練,葉賀騰哪裡還有力量和言家抗衡,越是這樣,他心裡的積怨越多,馬上就要把自己燃燒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