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及生命……七月聽到這句沒有危及生命,頭頂嗡的一聲,祁天一這話裡有話。
七月狂叫了一聲:“為什麼啊,為什麼我父親會被關起來,他是言家請去的啊,言家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嗎?”
“當初我父親不願意去,他不想搭理俗世,更不想參與你們兩家的紛爭,可他還是下山了,看中的是朋友之情,他們言家如此絕情嗎?”
祁天一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七月還小,她不會知道她的出走會給父親造成多麼大的被動。
這個行為,不亞於一把父親推入深淵。
“言家……我不做評判!”
“七月,你知道祁家軍和言家軍,他們兩者的關係嗎?”
“關係,他們沒有關係!一個是言家,一個是祁家!”
七月的眼裡全是真善美,她會殺人沒錯,那是她的直接判斷,壞人就該被殺死,而她不恨壞人。
她殺人的時候,沒有參與任何個人感情。
她深處祁家軍營,對待言家軍也是如此,她向著祁天一,覺得言家軍該殺,殺了他們才能取得勝利,而她,對言家軍沒有恨意。
正因為如此,她也不會理解,為什麼言家會圈禁父親。
“你的出走,會讓言家軍以為,你是祁家軍的奸細!所以,你的父親……”
祁天一想說,七月的出走,把道成的處境變成了密不透風的禁閉室。
“我?我沒有,我不是奸細,我就是想見到天一哥哥,我做錯了?我不該來見天一哥哥嗎?”
七月很激動,雖然她不懂其中的道理邏輯,可是她知道是自己的原因,她會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