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銀行,林天直接去取錢,十萬塊錢還是挺多的,要了一個牛皮紙袋,林天把這些錢都裝進去,然後讓大虎放進包裡。
這時候二虎有些好奇的問道:“大叔,賭場本來就是違法的存在,咱們是去救人,難道說真的要把十萬塊錢給他們,要知道咱們現在還不清楚這個利息是加了多少呢,就這樣給十萬塊錢會不會太虧了?”
“你以為我想要給錢嗎,還不是你的兄弟惹出來的事情,隻是你們現在跟著我,我不能不管,這一切都算是我沒有教育好你們,這給十萬是虧,但是應該講的理還是要講的。”
“我不可能真的把十萬給出去,但是四虎五虎畢竟是借錢賭博了,而且已經輸掉了,不管怎麼說,這個本金我還是要給人家的,借多少總是要還給人家的,不然的話我這算是乾什麼的?”
“以後跟著我做事情,要記住一點,自己的錯誤自己必須承擔,彆想著什麼事情都靠著拳頭大來解決,因為有的時候,這個拳頭也是不好用的。”
“就算是要用拳頭,咱們也得站得住腳,你自己都美哦月理由去用拳頭的話,憑什麼去用拳頭?”林天說道。
“大叔說的對,以前我們根本沒想過這種問題,現在被大叔這麼一說,我們算是徹底明白了,還是要謝謝大叔教導我們這些的,以後我們一定會好好乾的,絕對不會給大叔您丟臉!”二虎連忙說道。
“行了,這些漂亮話現在就不要說了,我一點都不感興趣,你們這些小子就是欠收拾,希望經曆過這次的事情以後,你們能有一些長進吧,要不然的話我真的救不了你們了!”
林天的話讓幾個小子互相看看,引以為戒。
這一詞還是開著大虎他們的破麵包車,一路就來到了一個城邊的小村子裡麵,這個村子現在已經是半廢棄的狀態了,但是裡麵還住著一些老人孩子,這些都算是留守人員。
這些人沒有勞動力,平常就靠著村子裡的一些工廠養活自己,說是工廠其實就是小作坊,比如辣條作坊,磚廠,養雞場這些。
工廠每年會給村委會交錢,然後村委會在根據用地和各方麵的調度,把這些錢整理出來,列出一個分配方案,各家都能分到一些錢。
隻不過這樣各家的地就被征用了,反正也沒有勞動力能種地,換些錢花村民們還是願意的。
在這些工廠當中,趙四開的賭場就在裡麵,一個廢棄的磚廠就是他們的保護衣,實際上磚廠表麵上還是在運營,但是不盈利,也隻有幾個工人,說白了就是應付一些突擊檢查之類的。
在加上趙四每個月都會給村委會五萬塊錢,這可不是小數目,一年就是六十萬,對於村子裡來說,這個租金已經不少了,生產出來的磚也會分給村民們,讓他們去用或者賣。
而且賭場裡麵多雇傭村裡的人來上班,每個人有工資,打掃衛生用一些老人和婦女,看場子都市一些老頭跟留守青年,這樣全村每家幾乎都有人拿著趙四的工錢。
這樣就給趙四形成了一個村子裡的保護網,為了這些工錢,村裡的人都會很好的保護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