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後,周圍起了譏笑聲。
顯然,在周圍人想來,葉陽想以三個億震住徐家,完全是在做白日夢。
對於徐家來說,區區三個億,算的了什麼?在這裡,光有錢還不行,還得有勢。
“你的運氣不錯,今天我剛回江州,不想大開殺戒。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叫徐香來見我。”
葉陽說道。
但,這番話後,周圍人卻笑得更加大聲了。
這個毛頭小子,以為拿出三個億,就能跟徐家比肩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可笑至極!陳敏冷笑不止,眼神輕蔑,“這家夥完全就是在找死,堂堂徐家夫人,也是他想見就見的?”
唯有呂茹冰,為葉陽擔憂。
葉陽,他到底在想什麼?陸伯言臉色鐵青,不再忍耐,“一而再而在三地侮辱我家夫人,小子,今天我不饒你!”
言罷,他兩手一拍,就欲叫保鏢上前。
但是。
隻見葉陽很隨意地抽起桌上的一雙銀質筷子,食指彈出。
那雙筷子本來不是武器,但在葉陽手中,卻仿佛絕世神兵。
它就如同利箭,嗖的一聲便射向高台,而後,直直地紮進了陸伯言的喉嚨!等到周圍人反應過來時,隻見到高台上的陸伯言渾身猛地一震!他的眼神渙散,長大了嘴巴,捂著脖子。
而那雙筷子,牢牢地紮進了他喉嚨,拔不出來。
.....所有人都是一聲驚呼,看向陸伯言。
隻見陸伯言嘴裡汩汩地流血,拚命掙紮後,直接倒在了地上,不起來了。
陳敏:“......”
王猛:“......”
許由:“......”
眾人:“......”
就連呂茹冰,也是長大了嘴巴,隻覺得眼前的一幕,就如同做夢一般。
“啊...呃...”
陸伯言慘叫著,這雙筷子,並沒有致他於死路。
但,卻給他帶來了無儘的痛苦。
陳敏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背後冷汗不止。
王猛許由等人,更是用一種看魔鬼的眼神盯著葉陽,後退了幾步。
像是生怕,會有一雙筷子突然紮向他們喉嚨一般。
“到現在了,你還不出來麼?”
葉陽卻無視他人的目光,隻是看向高台背後的樓梯台階,像是在跟某人對話。
但,他視線所及的樓梯台階處,此刻並沒有人。
“假如我沒有認錯的話,閣下應該是周天行撿回來的那個孩子,葉陽吧?”
終於,有一個悅耳的女人聲音傳來。
二樓的走廊處,有一大一小兩個女子出現。
這兩個女子一個雍容華貴,一個青春靚麗,正是徐香、徐菲菲母女。
隨著母女倆出現,眾人終於鬆了口氣。
畢竟,之前葉陽的表現,實在是太過震撼,也太過讓人緊張。
“終於不躲了?”
葉陽淡淡道。
在之前剛坐下不久,他就察覺到了徐香的位置,隻是這個女人一直在暗中觀察。
唯有陸伯言倒下了,她才不得不出現。
一陣有節奏的高跟鞋踩地聲,徐香母女倆下了樓。
但,她們在隔著葉陽較遠處,便停了下來。
“葉陽,七年前你神秘失蹤。
今日,為何要在我女兒的生日舞會上滋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麵對徐香的威脅,葉陽毫不在意,諷刺道:“我的目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問你,周天行的死,跟你徐家是否有關?”
轟!圍觀眾人吃驚,關於葉陽的身世,也再次浮現在了他們的記憶裡。
昔年,周家在江州一家獨大,聲名赫赫。
周家家主周天行,曾經撿回來一個孤兒養在周家,此事人儘皆知。
但是,周天行的子孫們發現家主對葉陽過於寵愛,擔憂葉陽會搶奪家產,所以,處處針對排擠他。
而七年前,葉陽失蹤。
外人還以為,是被周家子孫所害。
想不到,今日,葉陽竟然來為周天行報仇。
...而周天行這個名字,對於徐香來說,無異於心頭的刺。
從周天行死去,到現在四個月了,還從未有人敢在自己麵前提到這個名字!“周天行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葉陽,你沒有證據,不要來此血口噴人。”
徐香冷冷說到。
而葉陽,也確實沒有太多證據。
不過,他依然與徐香對峙著,“既然與你徐家無關,那為何,如今的周家,掌握在你徐香手上?”
此言一出,徐香一怔。
葉陽之言,犀利尖銳,讓她竟然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