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關天,張青州也不敢在糊弄了,隻好帶著哭音說道。
“你說什麼?”
眾人不由的一陣大驚,周明是知道的,但是先前已經默認張青州,所以現在也假裝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與此同時,濟世堂醫館內,秦良已經診治完,開始整理自己的病例和資料,看了一眼依舊坐在那裡的張菲雨,皺眉問道。
“你怎麼還不走?難道又準備纏著我?你可彆忘記我們之前的賭注!”
“你想的美,誰要纏著你這人渣了!我隻是按照我爸的吩咐,讓你去家裡吃飯!”張菲雨白了秦良一眼,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很抱歉,今天我去不了了,一會會有人過來請我出去看病!”秦良搖頭說道。
“已經約好了?”
張菲雨看向了門外,發現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沒有約好,隻是我猜的,不過應該不會錯!”秦良自信的說道。
“我才不信你,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不想去我家,哼,你愛去不去,搞得好像本小姐特彆想你去一樣,你以為你是誰啊!”
張菲雨冷哼了聲,要不是父親張兵吩咐,他才不會在這裡等秦良呢。
可張菲雨這邊話語剛落,外麵就疾馳過來一亮悍馬越野車,來到濟世堂門前直接停了下來,隨後幾個穿著武服的壯漢快速的衝了下來,大跨步進了秦良的醫館。
“請問哪位是徐鴻飛徐先生?”
趙鐵柱一進屋,便急忙問道,看到秦良之後,頓時恭敬的說道。
“徐先生,求你救救我兒子的性命吧!”
雖然他現在心急如火,但是畢竟是武術協會的會長,情緒控製的很好,耐著性子,禮貌十足的對著秦良說道,畢竟這種高人很在乎禮數的。
秦良早已經做好了準備,自然不會拒絕,衝著張菲雨吩咐了一聲。
“離開的時候幫我鎖好門!”
接著便起身隨著趙鐵柱一起去了中心醫院。
“氣死老娘了,徐鴻飛你什麼意思,老娘又不是你的丫鬟!”
張菲雨看著秦良瀟灑的離去,氣的在原地直接跺腳,牙根直癢癢,不過最後還是聽話的幫秦良將門鎖好了。
到了中心醫院,秦良沒有耽擱,二話不說直奔重症監護室。
“我殺了你這個混蛋,竟然敢欺騙我,你這個騙子,你這個庸醫!”
在重症監護室門口,張婉柔正發瘋一般毆打著張青州,張青州整個人倒在地上,抱著頭,一邊閃躲著,一邊慘叫著。
一旁,院長周明和一眾醫生都倒吸涼氣,不斷的勸著,但是卻沒有一個敢上前的,這武術協會會長的老婆就是不一般啊,武術竟然不比武術協會會長差……
秦良這也顧不上看張青州出醜,閃身便進入了病房內,見到趙鐵牛情況危機,立刻就過去將其身上的銀針取了下來,隨後掏出一盒新的銀針,快準狠紮在了趙鐵牛的幾處大穴上,將自己的靈氣直接度了過去。
這種情形持續了十分鐘,趙鐵牛的情況穩定了下來,呼吸也變得順暢起來,秦良又拿出了幾根銀針,在其受傷嚴重的肺部紮了下去,靈氣跟著度了過去。
這幾針紮完之後,趙鐵牛痛苦的表情徹底散去,床頭放著的儀器上的各項指數慢慢開始攀升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