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煙的話語低沉而落寞,像一柄錘子一般敲在了秦良的身上。
秦良說不出的難受,伸出手輕輕地握住李寒煙的手,柔聲道。
“寒煙,對不起,我確實一直在欺騙你,但是,有些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因為,連我自己都沒有弄明白。”
李寒煙抬頭看向秦良,眼中光亮閃動。
“我答應你,等以後時機合適了,我一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到時候,不管你接受我也好,拒絕我也罷,我都會坦然接受。”
說到這裡,秦良握住李寒煙的手,力道不由加大了幾分,想起日後可能會與她分離,心裡竟然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壓抑感。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她是徐鴻飛的老婆,自己怎麼會對她產生感情呢?
自己不過是在替徐鴻飛履行義務罷了。
秦良在內心極力的勸說自己。
“好,我等你。”
李寒煙遲疑片刻,緩緩道,聲音不大,卻分外堅定。
眼前的人讓他感覺熟悉而又陌。
他還是徐鴻飛嗎?
可是,他不是徐鴻飛,還能是誰呢?
無論他是誰,自己都會接受他的,對吧?
縱然……他不是徐鴻飛。
李寒煙也極力勸說著自己。
次日,林青川就給秦良打來的電話,說他猜測的沒錯,霍海就是傷害趙鐵牛的真凶,原因是因為霍海服用禁藥所導致的後遺症。
確定了真凶之後,趙鐵柱趕了過去,強勢的將霍海帶走了,而這次來封山市的合美武館也在眾多教練的“見證下”願賭服輸,合美武館直接被封禁,成為了封山市武術界的飯後閒談的笑柄。
秦良的宗師身份應秦良要求,被林青川下了封口令,隻有那些跟著去的教練知道,讓秦良少了許多麻煩,秦良對此很是滿意。
但是,也少不了要付出一點代價,比如成為武術協會的教練,其實,教練隻是最低的,以林青川的想法,直接給秦良一個理事當當,可被秦良拒絕了,開玩笑,對於武術他可也隻是初學者,什麼也不會啊,總不能讓他去教彆人怎麼修仙吧。
而和李寒煙經過細談之後,兩人的關係也漸漸升溫,漸漸有了情侶的感覺。
就這樣,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
清晨,秦良剛到醫館,便看到醫館門口站了幾個人,三個是大人,一個是大約七八歲的小女孩,最為顯眼的就是一身警服的張菲雨了。
“姓徐的,都幾點了你還不開門,不知道我還要去上班嗎?”張菲雨看到秦良之後,皺眉不悅道。
“兩位是?”
秦良懶得與張菲雨計較,看向了那一對夫婦,兩人都是三十歲的樣子,男子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很是講究,女的長發披肩,打扮的很是時尚,看起來家庭背景應該很不錯。
“這就是你讓我找的小女孩,叫青青,這兩位是她的養父養母!”張菲雨給秦良介紹道。
“叔叔你好!”青青看起來很是開朗,主動對著秦良喊了一聲。
“嗯,好,青青是吧!”秦良趕緊應了一聲,仔細看了青青一眼,發現小女孩長得很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