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秦良洗了一個澡,李寒煙主動讓他趴在床-上,自己幫他捏起了肩膀來。
“寒煙,今天那個叫你出去的女人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秦良好奇的問道。
“一個小武館的教練,武館麵臨倒閉,想要依靠升段來提高入學率,不過武德方麵不是很好,想找我請教一下。”
“武館的教練,嗯知道了!”秦良有些震驚,看來這幫人身後的勢力可不小啊,竟然還和武館有關係,能夠隨意左右一個武館教練為他們做這些事情,這身份肯定很不一般。
“你以後還是和她保持點距離吧,我感覺那女的有點不懷好意!”秦良笑道。
“切,你以為彆人都像你一樣壞啊!”李寒煙直接翻了一個白眼,重重的拍了一下秦良的肩膀。
第二天一大早,秦良就來到了醫館,成峰將昨天大雄做的事情給秦良彙報了一下。
得知那些人竟然都死了,秦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過反應倒也沒有那麼大,那些人將主意打到了李寒煙的身上,也算是死有餘辜了。
“處理的都很好隱蔽吧,不會留下什麼把柄吧?”秦良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這邊話語剛落,門外突然就傳來了一陣警車的聲,隨後一輛警車直接停在了濟世堂門口。
秦良與成峰臉色頓時變了,相互看了一眼,這邊還沒來得及說話,外麵的警車上便下來了兩個人。
一個是張菲雨,一個是四十多歲的精明男子,兩人都是穿著一身警服。
“我的小姑奶奶,咱們就是來看病的啊,你瞎按警笛乾嘛啊!”
白天宇一臉無語,著實的拿這丫頭沒轍。
“白叔叔,他耳朵有點背,我這是提醒他,給你說,雖然這裡麵的那個混蛋人品不怎麼樣,但是醫術真是沒話說,看病救人比一般的醫者強好多倍呢!”張菲雨笑眯眯的說道。
“菲雨侄女,你也太沒大沒小了吧,這麼能說你徐叔叔的壞話!”秦良背著雙手走到門口,悠悠開口逗了張菲雨一句。
“姓徐的,你信不信帶你去局子裡麵旅遊一下,誰是你侄女!”張菲雨咬牙切齒的說道,說完看都不看秦良,拉著白天宇就朝著屋內走去。
“菲雨,你慢點啊,我在局裡不是說了嗎,這病根本不礙事,老毛病了都,在說,就是給他治他也治不好啊!”
白天宇有些無奈,哭笑不得,不過還是任由張菲雨將自己拉近了屋內。
其實,在門口看到秦良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這趟是白來了,對方簡直太年輕了,怎麼可能看好他的老毛病呢。
成峰見到兩人是進來看病的,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本來就很奇怪,大雄可是他的得力手下,一向辦事都很乾淨利落的,怎麼可能會留下什麼把柄呢。
“不是我說你,你這丫頭就是想起來什麼就折騰什麼,所裡現在忙的不可開交,這時候讓我看什麼病啊!”白天宇被張菲雨按在病床上之後,忍不住責怪了一句。
“在忙,這病也要看啊,身體是工作的本錢,沒了好身體,你還怎麼帶領我們辦案子,忙事情啊!”張菲雨笑嘻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