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和貴歎了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給陳舒講述了一下。
“老周啊,我覺得這事情鴻飛也是出於好意,畢竟哪有用血玉雕刻觀音的,還每個月用血供養,聽著就有點滲人啊!鴻飛的建議你應該考慮考慮!”陳舒聽完之後,背後都有些發冷,感覺異常的邪乎。
“考慮個什麼啊,人家都帶了十幾年了,一點事情都沒,他隨便說一句話,人家就有事嗎?”周和貴滿臉怒火的說道。
“凡是還是要小心點的好,既然鴻飛說雷總這幾天不適合出門,那你就把行程改改唄,不就是差個幾天嗎,沒什麼大不了的!”陳舒勸說道。
“改?你說的倒是輕巧,你知道那些大老板有多忙嗎,這次來西賓和封山還是提前三個月就打好招呼的,要是真的推上幾日,人家雷華強早就會港島了,封山還和人家掙個屁!”周和貴越說越是氣憤。
平時不說臟話的他此時此刻也忍不住爆了一句臟話,畢竟這件事情太重要了,他和整個管理層可是準備了足足將近大半年,本來一切都順順當當的,就算雷華強那邊偏向於西賓,但是他們封山還是有機會的。
可是,誰想到半路的殺出了一個徐鴻飛,差一點將所有事情都給他攪黃了。
“反正,我覺得鴻飛那孩子不會說謊,沒譜的事情他是不會瞎說的!”
陳舒歎了一口氣,接著開始去做家務去了。
對於周和貴工作上的事情,她很少過問,今天之所以說了這麼多,完全是出於對秦良的現任以及對周和貴的擔心。
“行了,乾你的活去吧!”
周和貴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就算是前麵是懸崖他也要往下跳,要是不去看地皮,那封山就沒有一點點的希望了。
電話那頭,秦良聽到周和貴不聽勸告,不由得一陣歎氣,他已經傾儘全力的努力,人家不相信,他也沒辦法了。
第二天一早,封山市的天空就變得漆黑如墨起來,不時的響起悶雷聲。
秦良見到這天氣,就知道會下大雨,他也沒有出去跑步,而是直接去了醫館,由於今天休息,李寒煙也跟著去了。
“肖悅悅嗎,今天天氣不好,你不用來了!”
到了醫館之後,秦良給在路上的肖悅悅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今天不用來了,畢竟天氣太不好了,彆出了什麼意外。
掛斷電話之後,秦良不懷好意的看著李寒煙。
“寒煙,我徒弟來不了了,你看今天你給我打下手唄?”
“不乾,我是來收錢的!”
李寒煙直接白了他一眼,她好不容易才休息一天,這家夥倒好還要壓榨她。
“哢嚓!”
就在秦良準備在耍下嘴皮子,逗逗李寒煙之時,天空突然響起了一個巨大的悶雷,緊接著豆大的雨點開始傾盆而下。
“現在的天氣預報果然準啊,說下就下,幸好我將之前晾曬的藥材提前收回來了!”成峰在兩人跟前嘿嘿一笑。
秦良緊挨著李寒煙看著外麵的大雨,心中則是有些沉重,暗暗祈禱這大雨能把周和貴和雷華強給攔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