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他沒有直接回答秦舊年的問題，而是蹲到她面前，輕輕將手擔到她的肩膀。
“這就是初代試劑，我賦予你和我一樣的身體。”寒河江臉上的笑變得逐漸詭異起來，“你知道嗎？這個試劑從一開始就在你的體內，不論是Ayako還是秦舊年。”
秦舊年的身體僵硬了，她直視着寒河江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神中尋找答案。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的聲音幾乎是在咆哮。
寒河江沒有迴避她的目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酷的決斷。
“我賜你新生，Ayako，這是我們一起研究出來的試劑，你忘了嗎？“寒河江的聲音如同塞壬一樣，“你和我一樣，將不再受到疾病和衰老的困擾，和我一樣永生，一起踏出生物的倫理道德。”
秦舊年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抗拒，她猛地甩開寒河江的手：“你簡直是瘋子！”
一天之內被罵了兩次瘋子，寒河江也是不惱火，只是笑話她的無知：“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世界上的人那麼多，偏偏你能當上NSS作戰部部長，你真的以為你工作狂是因為你熱愛工作嗎？這麼多年飲食規律一點都沒有發現問題所在？”
最後寒河江輕笑，說：“別傻了，因為你根本就不需要進食。”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改造我的？”秦舊年感覺自己像是活在由寒河江所打造的戲檯子上。
他讓唱就唱，讓閉嘴就閉嘴，就連什麼時候下台謝幕都是規定好的。
“很久很久之前了。”寒河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Ayako，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五十年前。”
秦舊年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
五十年前？這怎麼可能？她的記憶告訴她，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一個在NSS作戰部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