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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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舊年跟局長簡單地說了一下這一趟的事，最主要的要是得跟局長解釋為什麼剛到秦嶺就回來了，以及杏里和杏奈的事。
“你們看見了，他們研究操控喪屍的事？”局長狐疑地開口。
“千真萬確。”秦舊年再一次地加重語氣，“我們幾個都看見了，跟着線索一路查下去，發現是杏里和杏奈。”
局長手中的煙灰已然燒得有些長了，他抬手往右手邊的煙灰缸里抖了抖。
“現在這件事的性質已經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了。”局長面色凝重，“你們都在那裡查到了什麼？”
“只有一個廢棄工廠，我們去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轉移了。”秦舊年一五一十地彙報，“而且我覺得他們應該也剛來沒多久，那個工廠我進去過，典型的只有那個培養皿，裡面泡的喪屍。”
“採樣......”
“張珂已經採過了，送到實驗室去化驗，剩下的結果得看程工那邊怎麼說。”說到這裡時，秦舊年臉上上明顯出現了一絲奇怪的表情，“我感覺這個裡面的培養液可能是在我還沒有失憶之前給他們的配方。”
局長聞言，緊緊盯着秦舊年，目光中帶着審視：“你說培養液的配方可能是你失憶前給他們的？這可不是小事，你能確定嗎？”
秦舊年苦笑着搖了搖頭：“我不敢完全確定，只是那種熟悉感太強烈了。我主動提起過這件事，他們的反應太奇怪了，而且當我看到培養皿里的喪屍和那培養液的時候，腦海里就閃過一些模糊的片段，雖然記不真切，但我能感覺到，我和這個配方脫不了干係。”
局長靠向椅背，重重地嘆了口氣：“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可就複雜了，秦舊年，你到底什麼時候可以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