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秦舊年，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杏里咬着牙，一字一頓地說，“她進了你這NSS的門，就變成這樣，你別想輕易糊弄過去。”
秦舊年微微皺眉，神色間閃過一絲無奈：“我已經說過，我什麼都沒做。杏奈的狀況，我也想弄清楚。局裡的醫生已經介入了，等她的結果出來我們再談。”
白冷剛才跑去拿心理評估的的材料去了，現在剛趕到門口。
“哥，你別擔心，我真的沒事了。”杏奈輕聲安慰道，但她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她內心的不安。
“先填一下這些表。”白冷將手裡的幾張紙放到她面前，“然後你願不願意告訴我們，是不是有人對你做過什麼？”
“我記不得了。”杏奈搖頭。
她不是在說謊或者維護寒河江一類的，是她真的想不起來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像是從哪一天開始之後，她突然發現自己有時候情緒會突然失控一下子，但是她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覺得是個很無所謂的事，總之又沒有影響她的生活。
在杏奈說出“我不記得了”這五個字之後，眾人的臉色均發生一絲變化，這很明顯地能讓人聯想到是不是和秦舊年的失憶有那麼一點的關係。
“你是不記得是因為什麼變成這樣嗎？”
杏奈點點頭，說：“我連具體的時間都忘記得差不多了，活太久了。”說後半句話的時候杏奈都忍不住苦笑，什麼叫活太久了，當時寒河江給他們注射試劑的時候她也沒想到還有這種副作用。
在NSS審訊室內，當杏奈那句“活太久了”落下，空氣中的壓抑又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