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嗯。”局長點了點頭，然後便不說話了。
這該死的寂靜根本就沒有保持多久，因為下一秒陸從江就先欠嗖嗖地開口：“怎麼？給秦部長架空了？”
“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局長瞪他一眼，有點不明白陸從江為什麼能說出這種話。
陸從江現在也頗有幾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架勢，直接聳聳肩就又不說話了。
“叫你倆來呢，就是針對這個局裡有姦細這件事，這個事從一開始那個C市回來的醫生遇害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什麼頭緒。”局長說起這件事也是覺得尷尬萬分，都已經過去兩個月了，他們甚至還沒能找到這個姦細。
“是嘛。”陸從江應和了一句，然後把目光悠悠地落在謝尋身上，“你有什麼頭緒嗎？”
謝尋裝作看不懂的樣子，直接忽略掉陸從江投在他身上的目光跟局長說：“有沒有可能這個姦細是老員工？年年的檔案其實漏洞百出，但當年她進NSS的所有手續都是合理合規合法的，所以有沒有可能是這個政審人員的失職？”
“我們已經懷疑過這個方向了。”謝尋話音剛落陸從江就撿起他的話頭說，“那真是一位‘老’員工，我指的是生理年齡上的，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壽終正寢了，我查了他的死亡證明，就是自然死亡。”
“那沒道理啊。”謝尋摩挲着下巴。
是這樣的，因為當年就只有他們三個好苗子，謝尋半道退出，只剩下陸從江和秦舊年兩個人，該怎麼走的步驟都走了，每一步都沒有差錯。
“那有沒有可能年年的檔案在中途被調換過呢？”謝尋又重新提供了一個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