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又是一陣劇烈的震動打斷了他的話。天花板上的裂縫像蛛網般蔓延，碎石不斷砸落在他們周圍。
"就會怎樣？"她冷笑着反問，"爆炸？揮發？還是變成喪屍病毒？"
寒河江的嘴角滲出鮮血，他死死盯着密封袋："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玩什麼..."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秦舊年突然壓低聲音，"比如這些根本不是轉錄酶，而是誘導劑。"
寒河江的表情瞬間凝固。
上方傳來的聲音越來越近，秦舊年快速掃視四周，突然拽起寒河江往角落的通風管道拖去。
"你......"寒河江掙扎着，"怎麼知道......”
"閉嘴。"秦舊年一把掀開通風管道的蓋子，將熒光棒扔進去，照亮了布滿灰塵的狹窄通道。"要麼進去，要麼死在這，選一個。"
寒河江看着管道，突然古怪地笑了："你確定要進去？那裡面的東西可比飛行喪屍可怕多了。"
秦舊年的手頓了一下，但很快恢復冷靜："少廢話。"
她用力將寒河江推進管道，自己緊隨其後。
管道內壁黏膩潮濕，散發著腐臭味。秦舊年壓低身體向前爬行，身後的寒河江發出痛苦的喘息聲。
"十幾年前那個雨夜，"秦舊年突然開口，聲音在管道里產生詭異的迴音，"你在B-12實驗室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寒河江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你...想起來了？"
"片段。"秦舊年的手摸到了前方的一個分叉口，"足夠讓我知道那些所謂的實驗，從一開始就是個騙局。"
管道突然劇烈震動起來，遠處傳來沉悶的爆炸聲。
秦舊年加快速度，拐進右側的支路，這裡的管壁上布滿了奇怪的抓痕，像是有什麼東西長期在這裡爬行。
"當年給我注射的，到底是疫苗還是病毒？"秦舊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