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沒有多言,立刻動手,催動著真氣為許彥壓製了體內的毒素,才使得這種奇癢的感覺消失,但是黑色斑點依舊存在。
“你中了趕屍派的屍毒,今晚一定要忍住,絕對不能把皮膚抓爛,不然情況會變得更加嚴重,最晚明早,我會把解藥帶回來。”王川認真說道。
對於王川的話,許彥十分相信,他點了點頭,但一想到那種奇癢的感覺,內心就一陣抓撓,問道:“那,那我能用什麼方法忍,那種癢癢的感覺,我告訴你,我根本不會忍住的,忍不住的,川,你用的什麼方法,你教教我,隻要你教我,我肯定會忍過今晚的。”
許彥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著,王川隻是看著他也不說話,他也不想看到許彥這麼痛苦難受,可沒有辦法,許彥不是修行者,沒有真氣。
片刻之後,隨著王川一記手刀落下,許彥渾身一軟,倒在了地上,徹底昏迷了過去,王川這才轉身離開。
玄龜山,平日裡人跡罕至,但是今天晚上,這玄龜山卻熱鬨非凡,幾十輛商務型的車停在道路上,從半山腰一直到道路的儘頭,密密麻麻都是趕屍派的弟子,他們都在等著王川的到來。
山腳下,王川已然了解清楚山上的情況,便將自己的車停在這裡,步行朝著山上走去。
可就在這時,一陣汽車的鳴笛聲傳來,一輛庫裡南從王川身旁掠過,攔住了王川的去路,車窗打開之後,周若涵急忙下車,匆匆來到王川跟前,說道:“師父,您能不能不要上山,我聽爺爺說,山上有幾百名趕屍派的人,還有趕屍派的四大長老以及代理掌門鬼枯在,您上去可是九死一生。”
“我不會死的。”王川淡淡回著,就要向前,周若涵則急忙伸手,抓住了王川的胳膊,大聲叫道:“師父!”
“我不是你師傅。”王川隻是冷漠的回著,便甩開了周若涵的手掌,向前走去。
看著王川決然的背影,周若涵無力的蹲在了地上,空有後天巔峰的境界,在這件事情上卻不能幫助王川分毫,她覺得自己真愧對王川,王川為她療傷,為周家做了那麼多,到頭來遇到困難,卻還是自己麵對,這讓她愧疚非常。
“若涵,你來做什麼。”奔馳商務疾馳而來,車窗打開之後,周養天生氣的看著周若涵。
倒是周若涵,猛地抬頭看著自己爺爺,不知為何,她覺得爺爺不是記憶中的爺爺了,記憶中的爺爺霸氣非常,對待幫助自家的人,可以兩肋插刀,可是現在,爺爺卻安靜的坐在車裡,無動於衷,她失望至極。
“我要去幫師父!”周若涵一臉堅毅,慢慢站了起來。
聽到這裡,周養天嚇了一跳,立刻下車生氣的說道:“若涵,你不要再鬨了,什麼時候了你還鬨!”
“我有鬨嗎?爺爺!”周若涵捏緊了拳頭,憤恨的說道:“師父他治好了您的內傷,還幫我慢慢煉化體內的能量,如今師父有難,我們爺孫倆卻要在這裡看戲嗎?您心打您做的到,我做不到!”
龍海山也緩緩走了下來,雖然他很樂意看好戲,但還是象征性的說道:“若涵姑娘,趕屍派和王川之間,是生與死的較量,是他們之間的矛盾,跟周家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你還是不要摻和了。”
“有你說話的份嗎!”周若涵毫不客氣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