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玲玲滿臉通紅,坐正挺直了腰板,還下意識的抻了抻衣角,搞得好像我拉過她衣服一樣。
下午沒什麼事兒,我跑去國技館看了華師傅和其他的師兄弟們,大家不免又切磋了一番。當然我隱瞞了打著國技館的旗號去和“洪光公司”打架的事。
華師傅叮囑我沒事就勤來這裡看看,也許有一天他就走了也說不定。搞得我戀戀不舍,畢竟自從家裡出了事,我的世界裡就隻有唐瑩瑩,老戚和華師傅,算是最對我心的人了。
晚上回到家裡,我仔細研究了那快玉牌,然而除了感覺到比較強烈的光暈外,我始終沒再發現其他獨特之處。
隻好暫時先把它收拾起來,靜坐運了會兒功就睡了。
第二天匆匆爬起來去“風姿集團”報到。下了公交車,對麵就是“風姿集團”,正要抬腿過馬路,忽然旁邊一陣緊急刹車的聲音響起,接著有人驚叫一聲跌倒。
我轉頭一看,見有個五十來歲的環衛女工摔倒在地,臉蹭了一層灰,手也擦破出血了,一輛豪華型法拉利“嘎吱”一聲煞在她身前。
一個三十歲左右,打扮時髦的青年女人鑽出車來,顯得比摔倒的人還生氣,“你瞎呀!看著車過來也不知道躲,活膩了是不是?”
我邁出去的腳步又停住了。那個環衛阿姨又驚又怕,嚇得全身哆嗦說不出話來。
“嘁!該死的老東西。”青年女人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回身上車想走。
我一個健步衝過去擋在車前,揮拳鐺鐺砸著車身,那女人轉回身,看著高大的我,有些猶豫,不過還是很厲害地說,“你是誰?為什麼敲我的車?”
“你瞎了嗎?撞到人了看不見?賠錢!”我指了指地上的環衛阿姨。
那個女人不屑的撇嘴,“你們是團夥吧,合夥出來套磁騙人?她看見車過來都不躲,就是想訛人的是吧?”
“你是不是瞎?這裡是公交車乘降點,誰讓你看進來的?”我指著地上的標誌。“而且環衛工作做得就是清潔馬路的工作,看見車就躲,還掃個什麼馬路,該躲得是你,你裝什麼糊塗?”
那個女人被我連著罵了兩聲瞎,氣的臉都歪了,要不是看著我高大健壯,脾氣又不好的樣子,早就撲上來撓了。掏出電話來撥號,嘴裡還不依不饒“行,你厲害,等著啊彆跑……啊!”
我一把拍飛了她的手機,咬著牙說“人還在地上躺著呢,你TM還有心思打電話,不知道先扶起來嘛?”
那個女人嚇了一跳,喊道:“打人了,碰瓷兒的打人了……”
我冷笑道:“好啊,你既然說我打人,我不打你也對不起你。”掄圓了照著那女人就是兩個大耳光,我控製好了腕子上的勁,兩巴掌打的是又脆又響,但是並沒有多大傷害。
那個女人沒有疼怕,卻被自己臉上發出的巨大響聲嚇怕了,終於服軟了。趕緊攙了環衛阿姨起來,又掏出錢包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