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解石師傅第一刀就把紅翡給切了個兩截,隻不過偏的不多,損失不算大。
“我艸,紅霧!紅霧!”圍觀的人眼尖,立刻喊了出來。
“天呐!不會是又一塊血玉吧?”
“不可能!血玉那麼賤的,一個星期就能出兩塊,還都是在咱們省...”
“不是血玉就是紅翡了,紅霧是真的...”
“可惜啊,切歪了,就算不廢也減漲了...”
“師傅你會不會切啊,這麼值錢的東西讓你給切糟蹋了。”
解石師傅其實第一時間發現切偏,手就開始抖了,他經驗豐富,知道這塊石頭值不少錢,自己雖然是照著畫好的線切的,但是有些人就是事兒多。
這塊石頭很貴,隻怕老板也不敢向著自己說話,最後就算不用賠錢,這一行隻怕也不能混了,想到這兒不由擔心的看著我。
我微笑對大家和解石師傅揮揮手,“不妨事,你就切你的,我劃得線我負責,不要怕。”
解石師傅心裡感激,繼續切下去,不過這次就加倍的小心,不時灑水,噴壺清洗,每一刀都是小心翼翼。
等到這塊石頭露出裸肉全貌,就是一塊紅光瑩潤的紅翡,個頭雖然沒有郭良銘的那塊糖豆種大,但是價值肯定是超過,可惜就是切偏了一小塊,若是整體紅翡解出來,價值肯定會更高。
“是塊糯冰種的紅翡,水頭還行,若是塊玻璃種,那就跟文博會上的血玉有一拚了。”
“是啊,‘差一色,價十倍’嘛,就算是高冰種,那也該是天價了。”
“知足吧,怎麼說也是紅翡啊,糯冰也不錯了。”
“我出兩百六十萬!”隔壁的玉器店老板發話了,她家就是專營玉器物件的。
眾人嘩然,糖豆種翡翠已經少見了,這塊紅翡一出,居然直接就比糖豆種貴出二百萬。
“這小兄弟眼光真毒!居然就在我的店賭出一塊紅翡,讓我真是抓心撓肝啊。”說話的正是本店的後台大老板劉萬霖,我倆雖然不算熟,但是在賭石場合見過也不止四五次了。
劉萬霖和我互相點頭致意,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這樣吧,自家的東西自家收,我出兩百八十萬,還有更高的嘛?”
劉萬霖財大氣粗,就算當初“周二福”的當家掌櫃周大少,也不敢小覷了他,何況今天不過是個小場合,在場眾人身份身家,根本都不能和他相比。他一出口,再沒人敢跟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