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再打,腦袋昏沉的很,原來藥水是鎮定劑,我還沒有回到床位上,就倒在了地上。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大早,窗外陽光明媚,特彆的刺眼,我已經感覺到了身體暖洋洋的,特彆的舒服,等我回憶起昨天的事,猛地一下坐了起來,身邊多了兩個美女護士,看著我,一種很奇怪的眼神。
“你醒來了?”
美女護士問,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李莎呢,她人在哪裡?”
“她昨天暈倒在了地上,現在在護士的休息室裡打針呢!”
我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昨天的確是李莎襲擊我,沒有錯的,我很生氣的要站起來,可是身體特彆的虛,還沒站好就倒在了床上。
一個美女護士攔住了我說:“醫生說你彆動,等下他會來問你,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我要知道,我現在還能睡在這裡。
當然我也沒有理會她們,我過了片刻,又鼓起一口子的勁兒,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護士的休息室裡,李莎果然在打點滴,昨天的事情太意外了,為什麼她會突然對我下手,我看得出來,昨天她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走了進去,在她的麵前輕輕的蹲下,要了解一切事情的真相,必須從她身上下手。過了很久,李莎慢慢的睜開眼,看到我在身邊,很意外的問:“咦!慶餘,你怎麼在這裡?”
她的問應該是我先開口的問題。
“嗯,昨天你為什麼……為什麼要給我打針?”我試探著問她,希望她能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可惜李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說:“哎呀,我的頭怎麼好痛啊,昨天……昨天我拿針紮你了麼?我怎麼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紮你呢?”
她還來問我,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感覺她的眼神,完全不太可能騙人,如果真的有如此厲害的演技,簡直可以去拿奧斯卡影後了。
既然她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問題就更複雜了,我徹底變的無語了,沒想到昨天的一針是白給紮了。
當然我也沒有放棄,所以繼續讓她仔細的想,她果然冥思了很久,才說昨天她坐在值班室裡好好的,忽然好想有人在叫她,她的頭就開始昏昏悠悠的,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說到了這裡,她又開始摸了自己的頭。
原來如此,她的一個舉動,令我開始想起了寶瞳神功的第二個功法來,這個功法可以千裡之外,能夠瞬間移動敵人的身邊,用意念驅使身邊的人對目標位下手。
當然能量越強的人,驅使身邊的人下手的動力就越足,很明顯使用這種功法的人,他的能力好在沒有達到恐怖的級彆,否則我昨天晚上就麻煩了。
一想到了這裡,我恍然大悟,未必是七夜下的手,眼前來看,也隻有他了。畢竟他找不到我的人,就開始使用‘瞬間大移法’,鎖定我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