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路想去確定杜琪峰的狀態。
這一次杜琪峰並沒有在自己的彆墅裡,反而被囚禁在本家。
看樣子上次他在上京放了一個大炮仗的確是捅了個大簍子。
張路的臉上帶出幾分不屑,這就是現在的世家子弟,惹了大麻煩也不用擔心,頂多就是回去關個禁閉,再多的懲罰,那就是對世家的侮辱。
想到這裡,表情越發不屑。
站在張家外麵,就算是張路,也不敢在此時去杜家探險。
不知道在想什麼,張路就在外麵躲得有些久了。
直到天色漸暗,突然發現杜琪峰開著一輛車緩緩的駛離本家老宅。
張路也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杜大少是去花天酒地的。
張路瞅準機會給杜琪峰下了點藥,借著酒意,藥效散發的很快。
這種藥是一種慢性毒藥,它會潛伏在人體中,直到相應的觸發條件出現或者三年之後。
這是來上京之前張路就計劃好的,總不能來了一次,一事無成吧。
張路帶著機票和石刀一路直奔機場而去。
就在此時,卻突然收到了李勇打來的電話。
諾諾被人攻擊了。
李勇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緊張,“自從您離開之後,我就帶著兄弟一直在諾諾身邊輪值,覺得剛剛,趙小姐帶著諾諾在商場裡閒逛的時候,被路邊竄出來的一個人襲擊到了。”
李勇並沒有推脫責任,一字一句的敘述著事情的經過。
整個事情發生的十分突然,而且那個人的修為也是突然出現的,想來是用了某些遮擋手段,蒙騙了李勇的判斷。
張路的聲音冰冷,“諾諾怎麼樣?”
“諾諾沒有受傷,在那人竄出來的時候,趙小姐就把她護住了,兩個人隻是受了些驚嚇,弟子無能,讓襲擊者跑了。”
可以聽得出來,此時的李勇十分慌張,也十分自責。
張路臉色漆黑一片,“襲擊者應該是算準了我回去的時機,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現在應該在飛機上,十有八九接不到你們的電話。”
張路的聲音一片冰冷,雖然是在敘述一個平淡的事實,但是李勇卻能感覺到電話那邊滔天的殺意。
張路果斷的命令道,“所有人都回九鳳嶺,我馬上就回去。”
如果真的被襲擊的人算計得手,那此時的諾諾恐怕已經受傷了。
此時的張路十分自責,也十分憤怒。
抵達鵬城的時候,抬頭就看到了過來迎接的小龍,“李勇已經帶著人回去了嗎?”
小龍的臉色有些忐忑,“對不起師父,今天是我和勇哥值班,是我們疏忽大意了。”
張路一揮手,“事情的經過到底如何?我會了解的,我也不是拿著自家人撒氣的人,冤有頭,債有主,我希望你們能在今晚就查出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小龍的臉色泠然,“好的,師父。”
等到張路趕回九鳳嶺的時候,諾諾正坐在沙發上和趙穎因一起吃著瓜子看電視。
時不時的會討論一兩句電視裡的劇情。
比如,粉色的吹風機為什麼有這麼多的朋友?
張路走過去,把諾諾緊緊的抱在懷中,“對不起,爸爸給你帶來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