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晨來找趙穎茵的時候,便沒有討到好臉色。
對諾諾來說,所有覬覦自己爸爸或者媽媽的人都是壞蛋。
柳晨一直對趙穎茵懷有彆樣的心思,就算之前明確的表示已經放手了,可看現在的狀態,這話也就是說說罷了。
小孩子的心思一直敏感,此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趙穎茵隻是感覺,柳晨自從再度歸來之後,麵對自己的時候都變得客氣了很多,覺得很不適應。
至於彆的心思,趙穎因並不想把自己的朋友想的那麼齷齪。
等到張路到了東海市的時候,杜琪峰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也知道了張路抵達了東海市。
雖然現在杜琪峰不敢直接和張路作對,但是安排一些意外和麻煩還是能做得到的。
所以張路到了東海市,剛出車站的時候就被一個和尚堵在門口。
和尚的手裡拿著一根金剛禪杖,笑意盈盈的盯著張路,“施主可是和張浩傑有些關係?”
張路皺眉,“你怎麼知道?”
自己和父親之間的關係又不是告不得人的秘密,自然能承認。
要是有人以為能攔得住自己,就讓他們儘管來好了。
對張路來說,神境之下的人一個和十個並沒有區彆。
和尚看著張路的表現,突然感覺到一陣心煩氣躁,便哼了一聲,“不過是無知小兒,囂張的這麼凶做什麼?”
張路嘴角帶出一絲淡笑,“那你這個和尚喜怒形於色,嗔癡然於心,又算得了什麼和尚。”
說完之後便帶著人繞了過去。
和尚自然不肯,手中的禪杖往地下一杵,“你給我站住。”
張路原本想要譏諷一兩句,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可看這和尚的意思並沒有要結束的打算。
走到和尚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渾身上下見不得一絲佛性,你就是個禿頭的武者罷了。”
被張路譏諷到如此程度,和尚哪能受得了,“老衲無塵。”
還沒有來得及報上名,張路便嗬嗬一笑,“怎麼了?有佛號就能成為和尚了?”
無塵聽到張路的譏諷在也忍不住。
一時之間氣血翻湧,竟有些守不住境界。
但是轉念之間就明白了張路的打算,嗬嗬一笑,“失主這是在故意氣我,也就是在轉移話題,我現在能確定你就是張浩傑的兒子。”
張路回過頭去看著和尚,皺著眉,“我什麼時候否認過了?”
倒是有人能把自己精準的堵在車站門口,說明消息泄露的人可真不少。
看到張路囂張的樣子,和尚歎了一口氣,“我與你父親原本是舊友,可你父親背叛了我,所以我和你之間還需要做過一場。”
張路並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什麼人都敢打著自己父親,敵人的旗號來挑戰自己,打的是什麼心思?
無非就是想告訴彆人,張浩傑的兒子被他給戰勝了罷了。張路並不想陪著他們演這出無聊的戲,所以要離開的意誌非常堅定。
和尚哪裡肯願意?
看著張路執意要走,便衝著他身邊的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