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罵我是肥婆！”歐陽總也生氣了，她露出一張冰冷的臉。
“我罵你怎麼了？”高豐氣憤道，“你本來就是個肥婆嘛。沒想到你不僅長得難看，內心還那麼肮臟，像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有人真心喜歡你。就憑你這種人，還想占我的便宜，你也配？”
“你......你.......”歐陽總氣炸了。情急之下，她端起桌上的酒杯，酒杯裡還有半杯酒，她將半杯酒潑到了高豐的臉上。
杜美美嚇壞了。她既替高豐擔心，同時又擔心歐陽總。兩個人她都不想得罪。
“小兄弟，你真心，你的合同我是絕對不會和你簽的。”說畢，歐陽總放下酒杯，就氣衝衝地走了。
“歐陽總——”杜美美離開座位，向前走了一步，然後又回過頭來看見高豐滿臉都是酒水。
她立即從桌上拿起兩張餐巾紙，來到高分的身邊，為高豐擦臉上的酒水。
高豐從她的手中奪過餐巾紙，自己擦乾臉上的酒水。
高豐繼續坐下，氣憤地說：“杜總，你怎麼能給我介紹這種客戶呢？”
“你以為我想給你介紹這種客戶嗎？你認為客戶那麼好找的嗎？”杜美美覺得很委屈，“可這個客戶確實是個大客戶，當然她的確是好色了一點。剛才，你也看見了，她一個月能夠從公司采購100萬的珠寶。如果你能夠把她簽下來，你這個月的工作業績就算是完成了。”
“我不需要了。”高豐依然生氣道。
“什麼意思？”杜美美問。
“這個月的銷售業績，我已經完成了。”高豐喃喃道。
“什麼，完成了？”杜美美驚訝，“這怎麼可能？”
“我真的已經完成了。”
“100萬嗎？”
高豐點點頭。
杜美美知道高豐沒有撒謊，她突然破涕為笑：“你已經完成了銷售額，你怎麼不早說？”
“本來是要告訴你的，可還沒來得及。”高豐解釋道。
杜美美歎口氣：“既然你早已經完成了銷售任務，應該早告訴我，也不會有今天這事了。——什麼人和你簽下了100萬的大單啊。”
“王總。”高豐隨後補充道，“龍哥的朋友。”
“哦。”
沉默了一會兒，高豐問杜美美：“杜總，你的所有客戶，應該都是歐陽總這種類型的吧，——好色之徒。”
“也不全都是這樣的吧，當然，大多數的客戶是都有一點好色。”杜美美突然覺得高豐這話有審問她的意思，“高豐，你乾嘛問我這個問題？”
“你的客戶之所以跟你合作，都是看中你的美色。他們跟你合作，都是想占你的便宜而已。”
“我明白，我當然明白。”聽了高豐的話，杜美美很傷心，“我的那些客戶之所以跟我合作，就是想占我的便宜。當然，為了談成業務，我自然要給我的客戶一些好處才行。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覺得我是一個不乾淨的女人。”
說著，杜美美的眼淚狂飆。
“好好做業務不成嗎？非要在談生意的過程中，摻雜桃色交易嗎？”高豐實在不明白，職場的人為何都變得如此虛偽、如此功利。
杜美美哭著說：“你認為在這個行業裡，好混嗎？作為一個女孩子，沒有背景，光憑努力是不夠的，有時候付出點美色也是必要的。再說了，你認為我不想和那些客戶好好談生意嘛，可這個遊戲規則不是我定的。有時候，我們要和這些大老板合作，我們就需要遵循那些大老板所定的遊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