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沒到場,決戰也就不會開始,這幫人怎麼可能會遲到?
然而黃山派的弟子哪裡知道這些,他們隻當眼前這個墨鏡小子是在故意為難他們。
尹小美也氣得腮幫鼓鼓。
要不是打不過這個人,她早就上去揍他了。
山道狹窄,他們也不敢推開張易超前,所以隻能尾隨張易一路慢慢前行。
張易走一步,他們隻能走一步。
張易不走,他們也隻能原地站著。
這讓這幫黃山派弟子心頭的火氣越來越重,卻隻能咬牙強忍著。
過了一陣,求仙山道的後頭又有人趕上山來,這一次卻是彆的門派弟子。
後來者見得前頭道路被黃山派的弟子擋著,不由得怒罵道:
“前麵的可是黃山派弟子?難道你們黃山派的人腿都瘸了不成?走個路這麼慢,難道不知道決戰就要開始了?腿不行就彆在前頭擋道!”
黃山派的人當即不甘示弱地回罵道:
“你們催個屁啊!沒見到我們也被人擋住了!有本事的,你衝前麵那個人叫去!”
後頭的人當即問道:
“是誰這麼囂張,居然敢擋爺爺的道?”
黃山派的人回答道:
“人家一個金丹境巔|峰的高手,你要是能叫人家讓路,我們就讓你過去!”
“金丹境……巔|峰……?”
後頭的人嚇得咽了口口水,頓時不敢作聲了。
金丹境巔|峰的水平,放在彆的地方都夠當一派掌門了,他們可打不過。
當即後來者也不由得乖乖跟在黃山派的人後麵,不敢超越。
隨著太陽升起,上山的人越來越多。
後頭趕來的人們擠在了山道上,叫罵不停。
然而當聽到最前頭慢吞吞走路的家夥,居然是金丹境巔|峰的強者之後,頓時又不得不忍下怒火噤聲跟著。
一時之間,狹長的求仙山道之上,前頭的人走不快,後頭的人越來越多,導致最後連綿擠滿了數百人。
抱怨的人也越來越多,到了最後,終於站出來一個人:
“你們讓我過去!我看看究竟是誰敢擋我們張家的道!”
此人,正是張家的敖飛!元嬰境的高手!
在他的身邊,還有著一個絕色美婦。
她風|情萬種,皮膚細膩潔白無瑕,就像精美的瓷器。晶瑩的鼻梁挺翹,嬌豔的唇|瓣更是充滿紅豔的誘|惑。
而這人,正是蘇湘湘。
為了以防不測,張家也同樣派出人來到決鬥現場。
敖飛和蘇湘湘,便是張家明麵上的來者。
人們見得敖飛,嚇得急忙紛紛讓開一條道路。
同時所有人議論紛紛:
“天呐!張家的人來了!大家不想死的趕快讓開,這可是張家的人來了!是北方的那個張家!是張易的那個張家啊!”
“我知道這個人,他叫做敖飛,曾經是龍門的龍門聖使,後來投靠了張家!他可是一個元嬰境的強者啊!前頭那個金丹境的小子,這下要玩完了!”
“看到敖飛身邊的那個絕色美女了嗎?她叫做蘇湘湘,乃是金丹境的強者!她以前也是龍門的人,之後跟著敖飛一同投靠張家了!”
“這一下最前頭攔路的那個小子要完蛋了!他恐怕到現在也還不知道,他居然擋了張家的路!誰擋張家的路誰就隻有死路一條!”
“張家人的路,豈是他可以擋的?這天下間他可以擋任何人的道,但是絕不能擋張家的道!張家的那個少主張易,可是誰惹他就滅誰滿門的!”
“看那個小子現在還敢狂嗎?他再狂,還能狂得過張家的少主張易嗎?尤其今天張少主要來天墉城和西門城主決戰,這小子還敢擋張家的路,真是不知死活!”
“張家的人,可是連天墉城都不怕!現在我們就等著看這小子怎麼死吧!我估計他要被那敖飛一巴掌拍死,屍體直接扔下山崖!”
……
被堵在後頭的人早已經對最前頭那個小子充滿怒火,這一下有張家的人出來解決,頓時使得這幫人一個個幸災樂禍。
當即人們紛紛給張家的人讓開一條道路,等待著張家人將那小子一巴掌拍死。
黃山派的弟子最是興奮。
他們的長老石孟輝被那小子一招擊倒,到現在都還沒緩過勁來。
原本他們還打算等到了天墉城和掌門彙合之後,再報這個仇。
但是如今,張家的人居然來了,這頓時讓他們看到大仇即將得報,紛紛為張家的人讓出道路。
隻見敖飛昂首挺胸,帶著蘇湘湘已經走了過來。
管誌急忙衝著張家的敖飛和蘇湘湘行禮說道:
“張家的兩位前輩,就是前頭這個戴墨鏡的小子故意慢吞吞走路,擋了所有人的道。如今誰都巴不得早點上到玉虛峰觀看尊貴的張家少主的決戰,而這個小子卻故意搞這一出,明明就是不懷好意!”
尹小美也點頭說道:
“就是!還請前輩出手,揍這個小子一頓,讓我們搶走他身上的好東西!”
直到現在,尹小美也忘不了張易身上的財物。
敖飛卻冷笑一聲:
“揍?我不管他是什麼人,哪怕是天墉城的人,我今天也要將其拍死!這小子故意阻擋前去欣賞我家少主決戰英姿的崇拜者,就是對我家少主不敬!敢對我家少主不敬者,死!”
說道最後,敖飛渾身殺意一振。
在玉虛峰之上,頓時掀起一陣積雪,紛紛揚揚。
尹小美見得敖飛動了殺意,急忙說道:
“前輩!我們隻搶劫,不殺人的!”
一旁的管誌急忙跑過來,捂住尹小美的嘴|巴,不讓她亂說話。
敖飛不滿地冷哼一聲:
“你們是哪個門派的?”
這一下,黃山派的一幫弟子都嚇壞了。
他們的師妹尹小美腦袋缺根筋,總是亂說話,如今更是令張家的敖飛不悅,闖下了大禍。
當即一眾黃山派的弟子扶著石孟輝走了過來,隻見石孟輝恭恭敬敬地行禮說道:
“鄙派東部聯盟黃山派,門下劣徒愚鈍無知,說錯話了。還請張家前輩看在黃山派的麵子上,饒她一馬吧!”
麵對張家的人,饒是黃山派的長老石孟輝,也隻能敬全禮數,不敢有絲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