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門派的掌門紛紛對視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道:
“我們當然是要去為張少主賀喜了!你這天墉城的賊子,快滾開!”
席清河聞言不可思議地說道:
“我天墉城一向待各大掌門不薄,為何你們要如此?”
各大門派的掌門此時哪裡還會管席清河,如今隨著西門天浩戰敗身死,天墉城的滅亡已經在所難免,這個時候誰都要和天墉城劃清界限。
這個時候,卻見兩個人走進了原先戒備森嚴如今卻一片混亂的天墉城之中。
這兩個人,正是敖飛和蘇湘湘。
各大門派的掌門見得二人,紛紛迎了上去行禮:
“我等拜見張家敖爺!蘇小姐!”
敖飛和蘇湘湘看了各大掌門一眼,然後又將視線轉移到了天墉城四長老席清河的身上。
隻見敖飛走上去,一腳將席清河蹬翻踩在地上冷笑道:
“之前是誰說,要我們當你天墉城看門狗的?”
蘇湘湘也目光不善地盯著席清河。
席清河麵色大變,急忙求饒:
“敖爺!蘇小姐!之前是我錯了!我該死!我嘴賤!還請兩位放過我吧!”
西門天浩活著的時候,席清河自然可以肆無忌憚地諷刺張家的人。
但是如今隨著西門天浩一死,世間將會是張易的天下,這個時候席清河哪裡還有膽子和張家人作對。
敖飛和蘇湘湘眼中充滿殺意,絲毫不理會席清河的求饒。
席清河急忙又將視線轉向了各大門派的掌門:
“幾位掌門!還求求你們為我說句話啊!”
各大門派的掌門卻紛紛說道:
“席清河此人!為虎作倀!乃是西門天浩手下第一走狗!這種人,死有餘辜!”
“沒錯!對於天墉城的餘孽,就該一次消滅乾淨!以免他們為禍人間!該殺!”
“天墉城作惡多端!尤其是這席清河,兩位賢伉儷殺他,乃是替天行道!”
……
席清河不可思議地盯著各大掌門的話,當初天墉城如日中天的時候,這些人哪個不是來拍天墉城的馬屁。
而如今天墉城落難,這些人不僅不幫忙,卻反而一個個落井下石。
人心歹毒,可見一斑。
席清河自知求生無望,當即隻聽他滿腔悲憤地指著各大門派掌門叫道:
“你們一個個道貌岸然,實則全都禽|獸不如!我先去閻王殿中為各位掌門占個好位置,等著各位掌門來陰曹地府和我相見!”
說完之後,席清河哈哈哈哈大笑不止。
敖飛卻揚起龍爪,一爪子就結束了他的性命。
各大門派掌門紛紛叫好,同時也對著敖飛和蘇湘湘馬屁不停。
當即敖飛高聲衝著各大門派掌門說道:
“各位掌門!如今我家少主贏了!即將進入天墉城收拾殘局!還請各位掌門隨我們一同去迎接我們家少主!”
各大門派的掌門哪裡敢拒絕,紛紛點頭稱是。
當即一幫掌門便隨著敖飛和蘇湘湘一同來到天墉城大門口,等待著張家少主的降臨。
如今的天墉城群龍無首,弟子們逃的逃散的散,早已經沒有人管天墉城的死活了。
原本戒備森嚴的天墉城,此時基本上已經看不到多少人影。
從張易戰勝西門天浩的那一刻起,天墉城就等於對張家徹底打開了大門,臣服在了張家的腳下,聽候張家的吩咐。
天墉城坐落於玉虛峰峰頂,從這裡望下去可以看到觀戰的遊客之中也同樣起了一陣騷動。
這些觀戰者當初可是有的人支持張易,有的人支持西門天浩,也有人保持了中立。
如今隨著張易獲勝,支持張易的觀戰者們頓時變得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狂歡不止,甚至開始進攻支持西門天浩的觀戰者。
而曾經支持西門天浩的觀戰者們,現在也慌作一團,唯恐被張家人責罰。他們嚇得匆忙朝著山下逃去,和天墉城逃命的弟子們在求仙山道上擠作一團,不少人甚至被硬生生擠下懸崖峭壁摔死。
當初那些中立的觀戰者們,見到山上的騷亂也嚇壞了。他們要麼急忙改變立場高呼支持張易,要麼也嚇得想要逃離此地避免動亂。
在這樣的混亂之中,張易終於從天而降,慢慢落在了天墉城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