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之上葭萌一拳就將斐劍打飛,而賽場邊緣休息區的鄭長老等人卻嚇了一跳。
頭一次!
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斐劍被人打得這麼狼狽。
曾經斐劍雖然性格乖張暴戾,雖然高傲自大喜歡欺辱人,但是這是他品德問題。
拋開品德問題不談,斐劍的天賦和個人實力無疑是十分出眾的。也正是如此,所以他才會被認為是必得一個名額的選手。
然而如今就是這樣一個被人們認為不會有絲毫意外的選手,出了一些意外。
鄭長老開始坐不住了。
如果這一次斐劍真的出了問題,那麼他自己身為領隊也要承擔責任。
焦急之下,鄭長老將視線又望向了隔壁休息區的張易。
當即鄭長老略一思索,忽然站了起來朝著隔壁休息區走去。
當他來到休息區的時候,露露和古雅君都警惕地望著他。
然而鄭長老麵上卻滿是和藹可親的笑容,隻見他朝著張易抱拳笑道:
“這位小哥,鄙人是九星宗長老,姓鄭。在下有事想要和小哥商討,可否借一步說話?”
張易微微睜開眼睛,淡淡說道:
“若是光明正大,又何須避人耳目?”
鄭長老聞言乾咳兩聲,然後來到張易麵前壓低聲音說道:
“小哥,實不相瞞,我們乃是九星宗的人,想必小哥也早已經打聽到了吧?”
張易沒有說話,重新閉上了眼睛。
鄭長老卻接著說道:
“這一次選拔的名額,對於我們九星宗而言至關重要!如今小哥你帶的女選手露露已經取得了一個名額,那麼另一個名額你們再獨占也說不過去。所以在下鬥膽想要和小哥商議一下,不妨將另外一個名額讓給我們九星宗。當然了,我們九星宗必然不會虧待小哥!小哥儘管開個價,這個世上任何東西都是有價格的!”
賽場上勝負雖然還沒有出,但是鄭長老唯恐出現意外,所以已經在開始於場外做準備了。
一場賽事,決定勝負的並不僅僅是賽場上雙方選手,賽場之外的運作也格外重要。
而如今,鄭長老就是想要通過花錢,來確保這場比賽能夠百分百獲勝。
隻聽鄭長老繼續說道:
“還請勞煩小哥向你的義女張葭萌說一聲,讓她在這場比賽中失敗。那麼這樣,我們九星宗一定會在報酬方麵讓小哥滿意的!”
一旁的露露和古雅君聽到這話,都不由得不滿地怒視鄭長老。她們身為比賽選手,最討厭的莫過於在比賽場外操控勝負的黑手。
然而她們卻也知曉她們並不能做決定,所以都在等待著張易的回答。
隻聽張易淡淡說道:
“鄭長老如此坦誠,那我也就不隱瞞了。我這一次來,就是要將這兩個名額都儘收手中。旁人若是想要,就憑本事來奪。”
鄭長老聽到張易的話說得堅決,他也不由得皺起眉頭。
隻聽鄭長老的語氣忽然變得陰森起來:
“小兄弟,看來對我們九星宮你不太了解啊。那麼就讓我告訴你,這天下間敢不給我們九星宮麵子的,也就隻有十大門派!除了十大門派之外,彆人想要和我們九星宮坐對,那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我已經在賽事委員會打聽過了,你隻不過是一個小小散修!一個沒有根基和背景的散修想要和我們九星宮為難,你考慮好後果沒有?”
利誘不成,那麼鄭長老就隻有來威逼。
張易卻依然麵色不變,隻是開口冷冷說道:
“在你徹底激怒我前,滾。”
滾。
這個字落在鄭長老的耳中,使得鄭長老麵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
他雖然認定張易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但是他卻依然絕對對方再厲害也得賣九星宮的麵子,也得賣自己這個九星宮長老的麵子。
然而誰能想到,這個小子居然狂妄到這種地步,敢叫自己滾?
當即,鄭長老也知道沒得談了。
隻見他麵色陰沉,冷聲說道:
“小兄弟如此不識抬舉,我九星宗記住了。山不轉水轉,我們後會有期!”
說完之後,鄭長老拂袖離開,返回了自己所在的休息區。
到了現在既然賽場外操作不成,那麼到現在鄭長老就隻有將注意力放會賽場上,期待斐劍能夠依靠自己的實力來獲得比賽勝利。
…………
賽場。
斐劍灰頭土臉地從大坑之中爬了出來,頭上滿是草屑和泥土。
他噴出了一口血,血中居然還有兩粒斷牙。
當他用手將被打得脫臼的下巴歸位之後,不由得怨毒地望著葭萌:
“好!很好!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得這麼慘!我一定要將你……”
“行了行了!你煩不煩啊!”
葭萌不耐煩地衝著斐劍說道:
“類似的話你都說了幾百遍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能動手就彆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