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各種各樣的問題蜂擁而至。
人群也猶如潮水一樣湧來。
張易隻是輕輕一揮手。
這些洶湧而來的人群,頓時隻感覺他們的麵前出現了一堵看不見的氣牆一樣,使得他們根本無法靠近張易。
任憑這些人如何擁擠,他們卻也始終被那無形的氣牆阻擋在張易十米之外。
張易緩緩上前,他來到了和平飯店前的那個水泥墩子麵前。
在上頭,插著一柄碧色的長劍。
曾經,這柄長劍一度被認為是附庸修行風的工藝品。
然而如今,它卻注定該綻放出它應有的光芒。
張易望著這柄插在水泥墩中的飛劍,淡淡說道:
“吹花一劍既然已劍術著稱,那麼我也當以劍術迎客。”
此劍,正是張易的本命飛劍!
說完,張易伸出手按在了飛劍劍柄。
隻聽得這柄碧色陡然發出一聲清脆的劍鳴。
緊跟著,縱橫的劍氣頓時彌漫四周。
那個水泥墩子,在這一刻被恐怖的劍氣切割成為了無數米粒大小的碎片,而飛劍的光芒也在這一刻徹底綻放。
張易伸手抓過長劍:
“老夥計,我們走。”
說完之後,他將長劍負在身後,禦空而起,朝著郊外的決鬥場地而去。
張易飛離,古雅君、阿黛拉、穆寧黛和薑之秋等人也急忙紛紛跟了上去。
那些媒體和觀眾們看到張易都飛走了,於是也都紛紛朝著比賽場地湧去。
和平飯店的地點距離郊區並不遠,張易飛行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來到。
這裡早已經有大量的觀眾和媒體聚集,當人們看到張易飛來的時候,都不由得紛紛歡呼起來。
隻見一大片平整的空地出現在眼前,這裡,就是決鬥場。
張易從空中降落,落在了決鬥場地之上。
偌大的決鬥場有十大門派的人維護秩序,嚴禁任何人進入。
在決鬥現場,已經有了一張椅子擺放。
也僅僅隻需要一張椅子供決鬥者歇息,因為當兩名決鬥者都到來的時候,那麼已經不需要椅子了。
張易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椅子之上,他雙目微微閉上,耐心等待著吹花一劍的到來。
時間慢慢過去。
場邊的無數人在翹首等待,媒體們也都紛紛在進行著各種拍攝和播報。
和平飯店的一幫人聚在一起,也都在為張易助威。
時間長了,人們等不到吹花劍派的人,都不由得有些焦躁:
“怎麼回事啊?人家張易張教練都早就到決鬥現場了,吹花劍派的人怎麼還不現身?”
“人家畢竟是十大門派的人,難免架子要大一些,遲點來也是正常。”
“沒錯,尤其那吹花一劍,他的名頭和聲望甚至已經比他們吹花劍派的掌門還要高,架子更大也是正常的。”
……
觀眾們在不耐煩的時候,也不由得議論了起來。
畢竟這麼多人就這樣苦等著,誰都難免會有意見。
彆說普通人有意見,就連那些十大門派來觀戰的修行者也都難免嘀咕。
然而這個時候,異變卻忽然出現。
隻見從天空之中,居然有一些白色的東西紛紛揚揚落了下來。
“下雪了嗎?真是奇怪,這大晴天的怎麼會下雪?”
人們紛紛納悶,那些飄揚落下的東西,看上去還真的猶如是雪一樣。
有人伸出手,接了一片落下的白色小片。
他用手一捏,驚異道:
“這不是雪!而是花瓣……是梨花花瓣!”
沒錯,這猶如雪一樣落下的,正是無數的梨花花瓣。
潔白的梨花花瓣越落越多,使得看上去宛如雪越下越大一樣。
而坐在決鬥場中間椅子上的張易也終於睜開了眼睛:
“終於來了。”
果然。
隻聽得天空之中響起了一陣飛行發出的呼嘯聲。
一陣人聲也隨之發出:
“開以陰陽,持以春夏,行以秋冬。此劍直之無前,吹花一劍!”
伴隨著這陣人聲,隻見兩排身穿白衣的吹花劍派弟子從天邊飛來。
而在最中間的一個身影,卻給人一種十分特殊的感覺,宛如他是那樣的孤傲冷傲卓爾不凡。
緊跟著,這道人影猶如一柄銀色的長劍一樣猛地從而降,落在了張易的麵前。
那是一個英俊冷漠的男子。
他一頭長發銀白如雪,眉毛亦是如此。
同時他一身白衣、白褲、白鞋,就連他手中之劍也是銀白一片。
若是細細望去,就會發現他的一雙眸子居然也是白色。
吹花一劍。
終於到場。
隨著吹花一劍的出現,意味著這場決鬥終於要開始。
吹花一劍那宛如冰雪般的氣勢橫掃全場,使得所有人都忍不住在這一刻紛紛噤聲,被吹花一劍的氣勢所懾。
片刻之後,人們逐漸從那淩厲氣勢中擺脫出來,頓時不由得紛紛歡呼起來。
無數的熱議和鏡頭,也都紛紛聚焦在了決賽場之中兩人的身上。
而有關於現場的一切,也都由媒體們競相報道,傳遍千家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