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永晴顯然產生了誤會,她以為張易盯著柳茹嫣和那幫男弟子看,是在為他們明目張膽的不堪入目的舉動而厭惡。
當即尚永晴朝著遠處那幾名弟子冷哼一聲。
儘管隻是尚永晴的一聲冷哼,那幾名弟子包括柳茹嫣在內紛紛宛如被一柄大錘敲擊中胸膛一樣,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尚永晴這才冷聲說道:
“你們幾個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快給我滾過來!”
柳茹嫣和一幫男弟子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夫人已經出現在了附近。
他們急忙強忍著傷痛,連滾帶爬地來到了尚永晴的麵前。
然後他們紛紛跪在地上,驚恐求饒:
“夫人,我們錯了,還請給我們一個機會啊!”
尚永晴冷冷說道:
“你們幾個狗東西,讓我們悲問閣在張門主麵前丟臉,當真不知死活!”
柳茹嫣和一幫男弟子聽到這話,嚇得又哭又喊,哀求不止。
尚永晴卻毫不為動,沉聲道:
“先自斷手腳,給張門主賠罪。”
那些弟子聽到這話,嚇得麵色慘白。
但是他們根本不敢違抗尚永強的命令,當即就要執行命令自自斷手腳。
張易這個時候卻開口了:
“尚夫人,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夫人成全。”
尚永晴微微疑惑道:
“張門主想讓他們死嗎?如果這能讓張門主消氣,也並無不可。雖然他們是我門下弟子,但是他們的作為實在是丟儘了我悲問閣的臉,以死贖罪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柳茹嫣和那一幫弟子聽到這話,嚇得一個個臉都白了。
他們沒想到一時的放縱,居然連命都要丟掉。
張易卻搖了搖頭否認了這個想法,並且說道:
“尚夫人門下弟子,我怎會妄自擅管?我隻是想要向尚夫人討要一個人,還請尚夫人準許。”
尚永晴奇怪道:
“張門主要的人,在這些弟子當中?”
張易伸出手,指向了柳茹嫣:
“我想要她。”
這話一出,尚永晴頓時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向張易。
而那柳茹嫣則滿麵錯愕,驚訝地望著張易。
尚永晴乾咳了一聲,壓低聲音對張易說道:
“張門主遠離家中妻子出門在外,如果真的寂寞,那麼我同行的倒是還有一名我的表妹。我那表妹長得國色天香,並且還未許配他人,正好可以將她介紹給張門主。這也可以為你我兩派,永結秦晉之好。至於這殘花敗柳,實在是配不上門主的身份。若是用她來伺候門主,反而顯得我悲問閣不懂待客之道。”
張易微微笑道:
“尚夫人誤會了,我隻是與你這弟子有緣,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尚永晴似乎有些疑惑地多看了張易兩眼。
她自然看得出來,張易這種孤傲冷傲的性格,自然是看不上那種娼婦一樣的女人。
可是那女弟子除了美色之外一無是處,似乎也沒有彆的地方能夠吸引張易,為何張易偏偏要她?
尚永晴百思不得其解,最終她還是同意道:
“既然張門主開口,那麼我又怎又不從之理?”
於是尚永晴向著柳茹嫣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柳茹嫣急忙回答道:
“回稟夫人,弟子名叫柳茹嫣,入門快一年,目前屬於……”
尚永晴打斷道:
“我不敢你在門中是什麼身份,從現在起,你負責服侍張門主,聽從張門主一切命令。柳茹嫣,你今天的作為本該將你重發,但是如今張門主既然開口,那麼我便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如果你不能伺候張門主滿意,那麼等你回來的時候便可以領死了。”
柳茹嫣急忙回答:
“弟子遵命!弟子一定完成好夫人交代的任務!”
張易聽到這裡,卻微微搖頭,隻覺得這尚永晴未免太過小家子氣了。
自己已經開口討要柳茹嫣,尚永晴卻在裝傻,隻是命柳茹嫣來伺候自己,等這一次探索禁|區結束柳茹嫣還得返回悲問閣。
那尚永晴沒有爽快地直接將柳茹嫣送給張易,顯然是覺得張易既然如此看重柳茹嫣,那麼她還想要看看能不能利用柳茹嫣來從張易身上獲取利益。
張易自然對此心知肚明。
如果尚永晴大氣一些,直接將柳茹嫣送給自己,那麼他或許還會對尚永晴另眼相看。
而如今尚永晴如此小氣,那麼張易也隻不過會小覷她而已。
不過不管看法如何,如今柳茹嫣畢竟是悲問閣的弟子,張易自然也不會搶奪。
“多謝尚夫人。”
張易還是禮貌性地對著尚永晴道謝。
尚永晴笑道:
“張門主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可以儘管和我說。對了,我那表妹張門主確定不結識一下?”
張易回答:
“我已經成親了。”
尚永晴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