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熱鬨的眾人,此刻都已經想到了一個問題,這背後肯定有人在給這張大鵬撐腰,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強硬。
“照片都不敢給看了,直接就是要抓人,這也太過分了吧?”
“古玩界的水深大家都知道,明顯是有人眼紅這幅鐘馗捉鬼圖,不想花錢,想用彆的手段拿。”
“這幫人就是助紂為虐啊!”
“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看背後的人交鋒,誰輸誰贏了,不過我感覺有鄭興和在,對方肯定討不了好。”
眾人的議論聲沒有任何的掩飾,看下張大鵬的目光,也充滿了鄙夷。
鄭興和冷著臉道:“無憑無據想在我們鄭家抓人,哪怕你是刑偵科的大隊長,那也不行!”
“你想公然抗法嗎?”張大鵬也是爭鋒相對。
鄭興和臉色更加的充滿了壓抑不住的怒火,“這裡這麼多雙眼睛都在看著,你們卻要當場胡亂抓人,正當我鄭興和是軟柿子嗎?”
周酬剛才在後麵補了一卦,已經是掐算到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拍了拍安雅的肩膀,丟過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笑著從後麵走出來。
“張大隊長,我要是有辦法證明這幅畫是我的,你該怎麼說?”
“你要有辦法證明,我當場給你跪下!”張大鵬立刻便是信誓旦旦的說道,他可是了解事實的真相,絕對是不相信周酬能拿出證據來。
周酬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會讓你自己說出事情的前因後果。”
張大鵬臉上立刻露出了不屑的譏笑,“前因後果就是你偷了東西,我現在要把你抓回去繩之於法。”
“攝!”周酬猛然暴喝一聲,手上跟著捏了一個法印。
張大鵬被嚇了一跳,剛想開口罵兩聲,卻感覺精神一陣的恍惚,就像是喝多酒後,意識模糊時的狀態,精神和思維出現了嚴重的呆滯卡頓。
“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周酬淡淡的聲音傳來。
這聲音聽在張大鵬的耳中,就像是命令一樣,讓他本能的便是張口就是實話實說道:“是千門的門主,蔣天成。”
這話出口以後,張大鵬便是反應過來,雖然是精神上出現了嚴重的呆滯個卡頓,可基本的思維還在,一臉驚恐的看著周酬,“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無法抗拒的就想回答你的問題?”
周酬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沒有去回答張大鵬的話,而是接著問道:“那私人博物館失竊的鐘馗捉鬼圖又是怎麼回事?”
張大鵬立刻就是不受控製的說道:“失竊文物純屬扯淡,就是隨便找了一個借口,目的是把你帶回去,把真跡拿走,到時候偷梁換柱,將真跡換出來,哪怕是鄭興和發力把你弄出去,什麼也都晚了,就算是有人追查下來,也隻會找到劉家私人博物館的身上,劉少傑那個缺心眼的紈絝子弟,也隻是被利用的人之一。”
周酬手上凝結的法印鬆開,臉上的笑容完全的綻放開來,“張大隊長,現在我已經證明了自己,你是不是該履行你說出的那些話了?”
這下事情都已經清楚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定格在了張大鵬的身上,眼中帶著鄙視和譏笑。
不過當他們的目光轉到周酬的身上時,眼中是充滿了震驚和詭異,剛才他們看到周酬的手上隻是捏了一個奇怪的手勢,一雙眼眸格外的亮,然後他問什麼,張大鵬就會說什麼。
這到底是什麼人?這手段也太玄了一些吧?
張大鵬的臉色是越變越難看,精神上的呆滯感已經消失,但心中那種不可抗拒的念頭卻像是生了根一樣,恐懼在他心中不斷的蔓延。
“你到底是乾什麼的?”
“本小神相你也敢來招惹,活該你倒黴,跪下道歉!”周酬的聲音之中充滿了一種不可抗拒的味道。
張大鵬完全是身體下意識的動作,雙腿一軟,直接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剛才那種感覺雖然消失了,但餘威猶在。
一雙腿跪在地上時,膝蓋上傳來的鑽心刺痛,讓他瞬間打了一個激靈,腦袋裡麵清醒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