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相…”何田生立刻緊張的抓住了周酬的衣服袖子,隻不過他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便被周酬打斷了。
“何老,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這件事情在你的兒媳婦身上,萬事皆有因果,因為在你兒媳婦身上,如果現在我滅了這個陰靈,你兒媳婦也要遭殃。”
“小林,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清楚,現在能救我們的隻有周相師。”何田生明顯還是沒有相信自己兒媳婦是會養小鬼的人。
“爸!他就是一個相師,解決不了我們的問題,玄學五術雖說同氣連枝,但卻是各有所長,我現在回來就是想要解決這件事情,不管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我都感謝爸和媽這麼多年對我的照顧,給大家帶來的麻煩,我深表歉意!”
女人說完這句話以後,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瓶子,輕輕的打開瓶蓋,立刻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血滴了進去。
那原本還趴在電扇上麵的陰靈,就像是嗅到了血腥的鯊魚一般,立刻化為了一縷黑線,瞬間鑽進了那小瓶子裡麵,白天的活動還是很耗費它身上的陰氣,現在它急需補充。
“何老,現在你身上的問題已經解決了,隻需要搬家,剪刀煞也同樣是傷害不了你們,這裡已經沒我什麼事情,我就先離開了。”
這次沒有等何田生阻攔,周酬便立刻出了門,順便還帶上了房門。
“小神相…”
何田生想追過去的時候,手臂卻被那個女人給拉住了。
“爸,他隻是一個相師,管不了這麼多事情。”
“小林,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何田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兒媳婦是這麼的陌生,他們一家人,相處了有七八年的時間,他絕對不相信這個平時孝順的兒媳婦會做出什麼傷害家裡的事情。
“爸,我隱藏自己的能力,是因為我不想被彆人當成異類看待,這是我們家祖上傳下來的秘術,而且我想這個小鬼的初衷是為了對抗那剪刀煞的煞氣,其實差點有些控製不住這個效果,所以才給家裡造成了這麼大的麻煩。”
何田生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看著那熟悉的麵容,就是相處了七八年的兒媳婦,心裡對她的信任也增加了不少。
周酬其實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外麵,將自己的生氣降到最低,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有著一股熟悉的味道,很像血淚胭脂,他的五感敏銳,嗅覺自然不會差,在蘇瞳瞳那裡嗅到的那股味道絕對不會錯。
而且他心裡更多的還是好奇,他不明白何老的兒媳婦為什麼要對自己家都動手。
而此刻在何老剛剛坐在大廳,已經有些發白的眉頭緊緊的擰著,看著自己的兒媳婦從房間裡麵拿出來了一個很有邪氣的神像,又是滴血又是做奇怪的動作。
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小林你在做什麼?”
“爸,那個相師已經離開,有些事情現在我可以對你說了,因為已經瞞不住了,既然已經被發現,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
女人喊出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帶著的卻是冷笑。
這一下就把何田生給看懵了,“小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你口中的小林。”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將手放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摸索了一下,卷起了一層肉色的東西,狠狠的往下一撕,她的相貌變是變了一個人,而且她的手上就多了一張薄薄的柔軟人皮麵具。
“你到底是誰?”何田生瞬間有些呆滯了起來,反應過來以後,便是立刻問了一句。
“我是誰不重要,我想要的隻是你手裡的東西,想要騙過你這老東西可不容易,這些天的偽裝可是把我給憋壞了。”
女人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後,相貌瞬間變成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的相貌。
“你說的是那把鎮尺?”
何田生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樣,臉色猛然一變。
“你這老狐狸已經猜到了,就不要在這裡反問什麼了,要麼交東西,要麼你家破人亡,自己選一個吧!”
老夫人沒有任何廢話,手中出現了那黑色的小瓶,對著何田生晃了一下,滿臉都是威脅之意。
“小林呢?你把她怎麼樣了?”何田生更關心自己兒媳婦的安全,雖然他知道自己早就已經卷入了一場陰謀當中,可隻要是兒媳婦沒事,他寧可把那個東西放棄。
這段時間的遭遇,讓他認識到了家人的重要性,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失去自己的一名家庭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