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酬卡指一算,已經是算到了何田生一個模糊的大限之日,至少也是二十幾年後,安享晚年的長壽。
“何老你放心吧,我幫你算了一下,你一輩子與人為善,子孫孝順有心,一定會安享晚年,而且還能看到你的兩個重孫出生。”
何田生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老懷開慰的笑容,他對周酬的能力是百分百的相信,聽到周酬這麼肯定的話語,已經是將心頭的大石放下了一大半。
聊了幾句以後,何田生和周酬一起離開了這所房子。
這裡肯定已經是不能住人了,何田生心善,自然不會賣出去這樣的住所來害人,拆掉是不可能,便直接便打電話讓人將住所給封了起來。
他們家也不缺那點錢,過幾天直接準備去選一個新的住址。
周酬和何田生分開以後,打了一輛車便回到複式公寓。
剛用鑰匙開門,彆看到安雅秀眉微蹙坐在沙發上,好像是在想著什麼事情,連他進門的聲音都沒有聽見。
“表姐,你說我以後如果一直是這個模樣,我該怎麼辦?”蘇瞳瞳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帶著哭腔和顫音。
“瞳瞳你也彆多想了,你要相信小酬,他說能把解藥給你找回來,就一定能。”
安雅臉上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她說這話更多的是在安慰蘇瞳瞳,對方隻要是拿著另一半血淚胭脂,就相當於是捏住了蘇瞳瞳的生命,也是捏住了蘇家的命脈。
這樣威脅法律都沒有辦法製裁,對方怎麼可能輕易將那另一半血淚胭脂給交出來。
周酬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丫頭,你就應該學學安姐姐,本小神相一言九鼎,說把另外一半血淚胭脂給你拿回來,絕對不會食言。”
蘇瞳瞳平時可是最喜歡和周酬鬥嘴,此刻聽到周酬的聲音後,卻是沉默了下來,不過隱約可以從房間內聽到一些微微的抽泣聲。
安雅轉頭看向了周酬,眼中帶著希翼之色,“何老那邊已經是查到人了嗎?”
“不但是查到了人,我們還有一次交手,隻不過那家夥太慫,看到本小神相後,居然是嚇的扭頭就跑。”就說到這裡的時候,周酬臉上閃過了一抹鬱悶。
“被他跑了嗎?”安雅眼中閃過了一抹失望。
“人是跑了,不過依照她那慫姿態,估計有我在的時候,她是肯定不敢再露麵了,隻要下次看到那老家夥,我非要把他的小鬼都給打散不可。”
周酬的話中帶著氣憤,現在對那老太太都是耿耿於懷,擺了那麼牛氣哄哄的架勢以後,居然扭頭就跑,耍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安雅隻是察言觀色,並差不多已經猜到了一些,安慰道:“對方居心叵測,肯定還會再來找麻煩,下次小酬你一定可以大發神威。”
“渣男,你說了半天,還是沒有把另外一半血淚胭脂搶回來。”蘇瞳瞳的聲音從樓上傳了過來,剛才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一直在聽著。
“本小神相出馬,豈有辦不成的事情。”周酬得意的伸出手,在他的手心之中是一個紅色的胭脂盒。
他要不是因為嗅到血淚胭脂的味道沒有離開房間,又加上擔心何老的安危,追上那個老太太完全沒問題。
“血淚胭脂已經被我拿到手了,不過丫頭你這幾天最好是老實的跟在我後麵當一個跟屁蟲,趕快下來,我幫你抹上。”
安雅臉上都是露出了驚喜,她剛才以為周酬鬱悶的是把人追丟了,卻沒有想到血淚胭脂已經被周酬拿了回來,一直壓在心口的那個大石也落了下去。
“你把胭脂給表姐,我自己抹,不用你!”蘇瞳瞳的聲音之中,同樣充滿了驚喜。
周酬沒好氣道:“想拔除陰毒哪有你想的那麼容易,人在情緒達到一種悲傷的極致才會流出的血淚,你可知道其中蘊含的怨氣有多濃鬱,沒有本小神相的神功幫你消除兩塊血淚胭脂中的怨氣,彆說是拔除陰毒,不毀容就算是萬幸。”
“你是在騙我,想要看我現在的糗樣吧?”蘇瞳瞳聲音中滿是懷疑。
周酬沒好氣道:“之前又不是沒看到過,彆囉嗦了,趕快的吧!”
蘇瞳瞳依舊是扭扭捏捏的半晌才從樓上走下來,小臉上圍著圍脖,戴著鴨舌帽,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先說好了,不許笑我!”
周酬一臉的嫌棄,但還是說道:“不會笑你。”
蘇瞳瞳這才一咬牙將圍脖和鴨舌帽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大不了就是姑奶奶讓你糗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