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酬笑著搖了搖頭,“我想了想,還是不給你治了。”
“你不會是治不了,想找什麼借口來敷衍我吧?”梁藝瀟的眼中寒芒畢露,如果麵前這個家夥敢耍她,她一定會讓這個家夥付出巨大的代價。
“開什麼玩笑,有本小神相治不了的病嗎?”周酬一眼便看出了梁藝瀟心中在想什麼,不過他也沒有去點破。
話鋒一轉,直接說道:“你很不乖,讓你配合我治病,肯定是不可能,所以我想乾脆還是彆治了,畢竟這種病是難言之隱,治療的時候肯定會產生一些容易讓人誤會的事情,我可不想治個病,還被人當成流氓。”
梁藝瀟眼中閃過一抹恍然,她明白周酬為什麼會說這種話了,這是提前在堵自己的嘴,畢竟這種病生在那地方,治療的時候肯定會有一些讓雙方難堪的情景。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梁藝瀟直接道:“既然你能治,那就治療,如果讓我發現你有除去治療之外的任何不軌行為,我會讓你後悔終生!”
周酬一聽這話,便知道梁藝瀟懂了他的意思,這個冰塊妞倒是挺聰明,笑道:“這你就放一百個心,你就是脫光了追我兩條街,我都不帶回頭的,隻要我回頭看你一眼,就算我耍流氓!”
梁藝瀟一雙眼眸之中寒芒如箭似刀,心中的怒火是再也忍受不住,抓起桌上的文件夾,朝著周酬的腦袋便拍了過去。
周酬一看梁藝瀟有些炸毛,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嘿嘿一樂躲了過去,一雙眼睛也眯了起來,看著那因為怒火中燒而起伏不定的挺拔飽滿,帶起的是波濤洶湧。
那雙下午一般的玉臂揮動之間,從那紐扣之間的縫隙之中,偶爾還可以看到一絲晃眼的雪白。
在周酬的心中更是冒出了一個念頭,那麼一顆小小的紐扣,承受著那仿佛隨時呼之欲出的碩大,真是為難了它,會不會突然崩開呢?
要是梁藝瀟知道周心中想什麼,估計能追著他拚命。
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梁藝瀟才勉強將心中的怒火給平息下來,沒有再做出什麼失態的動作。
不過這倒是讓周酬大飽眼福,眯著眼睛笑嗬嗬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這幅美景可不多見,靜靜的去欣賞就好。
梁藝瀟坐在對麵,怎麼看著醜那張笑臉都覺得心裡不爽,什麼叫脫光了?追她兩條街都不帶回頭,自己有那麼差嗎?
越想越是憋氣,乾脆聲音如冰一般的冷聲問道:“什麼時候開始治療?”
周酬無所謂道:“隨時可以,不過這酬勞問題怎麼說?”
“之前打電話的生活已經告訴你了,一百萬這個價格超過了去國外最名貴的醫院,請最專業的醫生,可以進行最好的手術。”梁藝瀟直接道。
周酬不屑的鄙視道:“但那需要打針,需要開刀,還需要臥床靜養超過半年以上,最關鍵的問題是,術後還有巨大的副作用和後遺症,沒錯吧?”
梁藝瀟冷聲問道:“你的治療呢?難道這些都不需要嗎?”
“隻需要你脫衣服就夠了。”
周酬看梁藝瀟又要伸手去抓那文件夾,隱約已經有了暴走的前兆,趕忙解釋道。
“彆誤會,我這裡不打針,不手術,不過藥還是需要吃一點的,再有針灸配合治療,效果會非常明顯,雖然說我也可以隔著衣服給你針灸,但是我總得看治療恢複成果吧?尤其是現在你的病情詳細情況我根本不了解,必須要親眼去看,這樣才能最好的對症下藥。”
梁藝瀟猶豫了,如果不是見過周酬的特殊能力,知道他是一個玄門中人,此刻她早就已經是直接攆人了,這話怎麼聽都感覺有些像是電線杆上的小廣告,不手術的話,那長在一起的地方怎麼可能會開?
尤其是一想到有一個男人盯著她那地方看,渾身都有一種被針紮的感覺,那種發自內心最深處的羞怒,讓她根本無法答應。
看到梁藝瀟眼中的糾結和羞怒之色湧動,周酬搖了搖頭,“算了,我還是不治了,否則治病被說成是耍流氓,那豈不是壞我一世英名,實在是劃不來。”
梁藝瀟心中恨得咬牙切齒,一雙眼眸一直是死死的盯著周酬的眼睛,她想從裡麵看看這家夥到底有沒有彆的想法,然而看了這半晌之後,她發現周酬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就像是那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孩童一般純真。
腦中冒出純真這兩個字後,梁藝瀟便直接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在她看來,這就是一雙極具欺騙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