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豬隊友呢?
不管他有沒有這個毛病,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問出來。
何況他確實到現在都沒有治好那個病,那是他心裡的傷疤,已經被周酬給血淋淋的撕開了一次,這次梁藝瀟卻又說了一遍,那等於在她血淋淋的傷口上撒鹽。
他不能對梁藝瀟撒氣,但卻可以將其撒在周酬身上,隻是他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周酬到底有什麼樣的背景,他絕對不相信,一個普通人會這樣得罪他。
而且對方如果隻是一個普通人,也絕對入不了梁藝瀟的眼,那個冷冰冰的女人,骨子裡麵的傲氣,他可是深有體會,那她這個羅氏集團的大少爺都是不屑一顧。
周酬笑眯眯的接口道:“他不是立不起來,而是辦那事兒就立刻會傳染的病,你們和他有著近距離接觸的人都小心著點吧,那是通過身上液體傳染的病症,而且想要治療非常困難。”
聽到周酬這話,原本距離羅子超很近的幾個人,立刻是後退了一大步,尤其是站得最近的那個青年,連著退了三四步,才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停下來。
羅子超的臉是徹底的黑了,剛才梁藝瀟說那些話的時候,還有些委婉,然而話從周酬口中冒出來的時候,就完全就是確定了他的毛病。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有這個病,否則在場的人可都是古城真定市的名流,隻要這個消息傳了出去以後,他羅子超彆說是娶極可能繼承梁家財產的大小姐,哪怕就是一個小暴發戶家的閨女都可能不會嫁給他,那完全是將家人往火坑裡推,誰也不會這麼乾。
“瀟瀟,當初我也是氣糊塗了,他當時就是在敲詐我,所以我才給他的錢,就是為了不想讓他在你的麵前胡說八道,誰知道他最後又坑了瀟瀟你20萬,他就是對我的誣陷和血口噴人!”
梁藝瀟冷笑了一聲,“我更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我身上的病是周酬負責治療,效果療效非常好,我這個病是世界難題,他卻能治好,他的醫術不需要得到你的認可,我對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羅子超的臉色一陣青紅藍綠的變化,此刻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醜一般,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辛辛苦苦的追求一個女人,不但沒有得到他的任何回應,反而是被她幫助自己的情敵一起揭自己那血淋淋的傷疤。
心中的憤怒早就已經是無以複加的爆發了出來,胸口不斷的起伏著,呼吸都如同是那破舊的老風箱,一雙眼睛裡麵帶著的是無儘的怨恨和殺意。
“混蛋,你故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敗壞我的名聲,你這是對我進行宣戰。”
周酬眉頭微微一挑,笑嗬嗬的開口道:“本來還想給你留一塊遮羞布,結果你卻告訴我這是宣戰,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你有資格做我的敵人嗎?”
這話落在羅子超的耳中,就是赤果果的侮辱,也讓他是直接是氣笑了。
“隻要是古城真定市的人,誰不知道我羅氏集團的規模,羅家隻有我這麼一個嫡係後輩,我是唯一的繼承者,你說我沒有資格做你的敵人,裝的太過了容易讓人笑話你。”
“你確實沒資格。”周酬臉上依舊是帶著笑,手在口袋裡麵敲了敲葉小柔棲身的陰符載體。
葉小柔那清純的少女身影出現在了周酬的麵前,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隨後便朝著周酬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除了周酬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得到她。
“這麼多人,好熱鬨啊!”
周酬伸手一指羅子超的褲子,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你的皮帶斷了,褲子馬上就要掉下來了,我說的是真是假,立刻就能見分曉。”
葉小柔知道周酬叫自己出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但是她卻沒有想到周酬居然是想要讓她去扒彆人褲子,而且還是一個看上一眼就非常讓她討厭的男人。
不過周酬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出了這樣的話,她也隻能是去做了,她可不想周酬丟麵子。
周酬嘴唇微微的動了幾下,用極其細小的聲音,告訴了葉小柔要怎麼做。
葉小柔聽完周酬的話,那一雙清純的大眼睛裡麵立刻冒出了一抹濃濃的狡黠笑容,身形也是直接飄向了羅子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