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酬輕輕地拍了一下懷中梁藝瀟的柔軟秀肩,在那張絕美的容顏抬起時,除了一個曖昧的笑容,一個好逗的眼神,微笑道:“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親熱,我先將這貨給丟出去,他在這裡容易影響我的心情。”
梁藝瀟的心裡恨得咬牙切齒,不過在那絕美的容顏上麵並沒有表露出來,這是一隻白皙嬌嫩的小手,在周初的腰上重重的扭了一下,這是離開周酬的懷抱。
此刻在她心裡麵其實並沒有生氣,甚至還是帶著一份嬌羞和期待,在那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中,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占據了她的內心。
難道這就是喜歡一個人嗎?
腦中剛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被她一下給按滅了下去,他們認識才多久,我可能是喜歡,頂多是有一些好感吧!
周酬可不知道梁藝瀟在這一瞬間,小腦袋裡麵閃過了這麼多的念頭,他的目光已經轉到丁文博的身上,笑嘻嘻的開口道:“你這人記性真爛,這才過去多久的時間,你就把我的職業給忘了吧?”
“職業?”丁文博微微的愣了一下,他沒記得周酬說過他的職業。
周酬笑嗬嗬的繼續道:“再提醒你一次,我是一名修理工。”
彆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丁文博心裡卻清楚,周酬既然能解決梁藝瀟上次的麻煩,必定是那些玄門中人。
看著這家夥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們腦袋裡麵一想到了上次周酬說的話,他說的修理工可不是維修工,而是看誰不順眼就修理誰。
對於那些玄門中人,他一向是萬分警惕,因為你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就會對你下黑手。
旁邊的鄭逸軒在看到周酬的時候,臉就已經黑了下來,上次周酬可是讓他丟了一個大臉,就因為這件事,他在家裡被爺爺關了一個多月。
今天要不是因為梁家老爺子過生日,他還得在家禁足,這一個多月的禁足,他隻要思維閒下來,那腦袋裡麵肯定全是這個混蛋的模樣,自己就是被他害的。
他已經通過很多渠道,還真將周酬的信息打探出來了不少,此刻在聽到周酬和丁文博的對話之後,臉上立刻露出一抹譏諷的冷笑。
“真想不到你居然找了一份修理工的肮臟工作,我就納悶了,你這樣的低等身份,是這麼混進來的。”
鄭逸軒說完還一臉嫌棄的後退了兩步,就是故意這麼說的,都已經是梁藝瀟的男朋友了,想進這個宴會還不是輕而易舉,他這就是在打擊周酬的名聲。
周圍那些人也是有些迷,這個梁藝瀟拿下的男人居然是一個修理工,這是個什麼鬼?
丁文博這時在後麵盯著周酬,直接說道:“逸軒,他口中的修理工是看誰不順眼就修理誰。”
周酬笑眯眯的點頭道:“對,專修各種不服!”
“噗…”一個手中端著酒剛喝進去的人當場就噴了出來,然後看向周酬的眼神就變得怪異了起來。
其他人的眼神也差不了太多,不過很快,他們的眼中便露出一抹佩服,可不就是這樣嗎,先後兩次有人找麻煩,都被他給收拾了。
“這絕對是古城真定市最牛修理工,厲害了我的哥。”不知道是感慨了一句。
鄭逸軒臉色變得很難看,對方隨口說了一個職業,還是在裝大尾巴狼,他卻是接上了話,而且這話聽的還很傻,以對方的能力,怎麼可能隻是一個普通的修理工。
“裝也有個度,還看誰不順眼就修理誰,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迷之自信,彆人不知道你的底細,我卻是清清楚楚,你不就是山上下來的一個窮鬼嗎?就你這樣的人,是什麼好意思追求梁藝瀟的,不會是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吧?”
“山上下來的人?”其他人的目光都轉向了鄭逸軒,對這話讓很多人第一時間就是產生了懷疑,能讓梁藝瀟傾心的男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山上下來的窮小子,這一身氣質怎麼看也不像。
周酬的眼睛卻是眯了起來,朝著鄭逸軒笑眯眯的看了過去,淡淡的開口道:“看起來你對我好像很關心,連我的資料都已經調查完了,看來你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鄭逸軒想到了上次周酬對他動手的一幕,看著那雙深邃眼眸之中的冷芒,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隨後便感覺臉上一陣發燙,他居然被對方一個眼神給嚇退了,這讓他感覺很丟人,心中的憤怒直接就是燃燒了起來。
“像你這樣的山野莽夫,除了動手之外你還會什麼?”
“啪!”
清脆的耳光聲傳出,這就是周酬的回應,臉上還帶著燦爛的笑容,“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