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博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抓住鄭逸軒的頭發之後就沒有撒手,撞擊了一下還不罷休,腿放下之後,再次屈膝,膝蓋狠狠的朝著鄭逸軒的臉部再次撞擊了過去。
這次隻有一聲悶響,但是誰也看到了鄭逸軒渾身哆嗦的模樣。
能站在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有著一定的勢力,哪怕就是那些紈絝子弟,都很少有人會參與到這樣狠辣的打鬥中,畢竟他們有著富裕的家庭,沒必要讓自己以身犯險,去找這樣的刺激。
此刻丁文博第三次撞在了鄭逸軒的臉上,他可是聽過鄭逸軒在自家拍賣行被人收拾的事情,就是因為得罪了某個人,這件事當時傳的很清晰,前因後果他都知道,也知道了當時收拾了鄭逸軒的人就是周酬。
鄭逸軒完全是被打懵了,臉上傳來的痛楚撕心裂肺,可不等他痛喊出聲,就又是連接這兩下撞擊,凡是讓他的臉變得有些麻木了,就連骨折的鼻梁也都失去了知覺。
隻是眼中的淚,不自覺得就往外冒,眼眶位置也傳來了陣陣的腫脹酸澀感,整個腦袋都仿佛是被大錘狠狠的砸了三下,腦袋裡麵已經被砸成了一團漿糊,眼睛也已經被血液給蒙蔽了,連思維能力都變得混亂不堪。
如果不是因為丁文博緊抓著他的頭發,可能此刻鄭逸軒都已經是昏迷在了地上。
在撞擊過這三次之後,丁文博便明顯感覺到自己手裡抓著頭發上麵,傳來陣陣的下墜感,他知道這是鄭逸軒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便是鬆開了手。
鄭逸軒直接就是已經軟倒在了地上,此刻他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不管看誰都是帶著重影,連人長什麼樣都看不清了,腦袋裡麵嗡嗡的響動,讓他有一種趴在地上狂吐的衝動。
喉嚨上下一陣聳動,除了乾嘔幾下,沒有突出任何的東西,稍微有點醫術常識的人都知道,這已經是腦震蕩了,而且明顯還是重度腦震蕩。
隨著鄭逸軒躺倒在地上,終於看見了他的模樣,一張臉幾乎是已經內凹了進去,那原本是有些秀氣的鼻梁現在完全是塌了下去,鼻子裡和口中都流出了猩紅的鮮血。
眾人看著鄭逸軒的模樣,全部都是看的一陣臉疼,簡直是太慘了,就這模樣,那鼻子恐怕是徹底完蛋了,整容都救不回來他了。
下麵的動靜早就已經驚動了上麵的人,梁大發走下樓的時候臉色很是陰沉,不過這次下來的時候,他旁邊還跟著幾個老頭,其中兩個人周酬都認識,今天剛剛見過麵的張三,另外一個便是劉伯忠。
幾人下樓的時候,目光全部聚集在了丁文博和鄭逸軒兩個人的身上,神色同樣是帶著不善,也壓根就沒往其他人那邊看,連續不斷的鬨劇在梁家彆墅內發生,而且還是梁大發的八十大壽上,他們作為老朋友,也感覺到了憤怒。
臉色最難看的就是梁大發了,當他看到丁文博的時候,目光之中便是瞬間閃過了一抹暴怒的寒芒,上次自己的寶貝孫女兒受的苦他可是知道,而在背後算計的人就是這貨。
至於倒在地上看著有點像奄奄一息的人,他們卻沒有認出來是誰,那張臉完全是沒有辦法見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臉腫了的原因,感覺好像是內凹進去了不少。
原本靜悄悄的眾人,此刻就像是炸鍋了一般,議論聲不斷,丁文博在普通人那裡名聲很不錯,可發生這一幕之後,估計他的名聲都臭了,一個下手這麼狠辣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君子。
“你出現在我們梁家,是故意來惡心我的?”梁大發已經是走了下來,目光灼灼的看著丁文博,隻不過那灼熱目光全是憤怒,如果丁文博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他可能會動手。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發個飆,難道在這古城正定是都忘記了我梁大發的名號了?”
丁文博都沒有發現什麼時候,聽到這聲音的時候嚇了一跳,猛的轉頭看去,微微有些愣神,這幾個老家夥走到自己旁邊的?
僅僅一瞬間,他便立刻反應了過來,臉色微微的變了變,趕忙是搖頭道:“梁老爺子,您千萬彆誤會,這次過來我可不是想要在您八十大壽的時候給您添堵,這是意外,你聽我和你解釋。”
剛才鄭逸軒完全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加上丁文博下手確實狠了,直接就把鄭逸軒打蒙圈了,一張臉上已經沒有了疼痛,有的隻是麻木的,腦子裡麵不夠沉的感覺,也緩過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