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酬反過那柔軟的嬌軀時,卻發現韓雨露不知道什麼時候暈了過去,這就讓他傻眼了。
他好像沒有乾彆的事情吧,怎麼會昏迷了呢?
剛才她確實是很生氣,不過在那挺翹的小頭上,重重的打了一通之後,氣也消了,也想到了這小姐姐可是安雅姐姐朋友的親妹妹,他也不能太過分了。
可是沒想到這一轉眼人就暈過去,這是讓安雅姐姐的朋友知道了,指不定還會這麼誤會自己欺負這小姐姐呢!
立刻是朝著韓雨露的人中掐了一下,看著那雙美眸漸漸的恢複神采,臉上立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小姐姐,你可彆誤會,現在我們兩個還在原來的位置,我沒有對你做什麼。”
韓雨露感受到那個家夥的禁錮完全沒有了原來的力量,猛的就從周酬的雙腿上跳了起來,雙眸之中帶著仿佛能將人凍死的寒芒。
感受到自己小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痛楚,心中的怒火再次不可抑製的滋生了起來,朝著周酬咬牙切齒道:“我知道我現在壓根就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然後把你的雙手打斷。”
丟下這句話之後,韓雨露撿起地上的軟劍和那甩棍,直接就是走進了喪葬店裡麵,白皙的手掌一巴掌拍在了木桌上,美眸圓瞪的咬牙切齒道:“老劉頭,趕快把我要的東西給我,你要是再敢這麼耍我,下回我就讓我師父來找你。”
紮紙匠老頭哭喪著一張臉道:“我的小姑奶奶呦,我哪裡敢耍你呀,那東西確實需要準備的時間,而且你都在我這裡欠了那麼多賬了,是不是給我結一下?”
“我師父說找你拿東西不用結賬,等他什麼時候來找你了,會一塊兒跟你算,快點把東西給我,現在我看到某些人就想殺人。”
說完這話之後,韓雨露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周酬。
“韓丫頭,聽我一句勸,那東西不是你能解決的,就算你師父給了你防身的寶貝,你也不能去冒這個險…”
紮紙匠老頭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韓雨露給直接打斷了,“我有把握,不用你多管,你趕快把東西給我,要不然我一把火把你的喪葬鋪子給燒了。”
“怎麼說我也是你師父的…”紮紙匠老頭一邊嘟囔著,一邊往外拿著一些黃紙符咒,隻不過他的話才說出一點,就被韓雨露一把將符咒都搶了過去。
“不要說,然後師父知道了,你可就慘了。”韓雨露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惡狠狠的瞪了周酬一眼,扭頭便走出了喪葬店院門。
“小夥子,我說你為什麼來我這裡搶紙人,原來是想把我給引走,你早說你和韓丫頭是情侶關係,我就跟著你走了,現在倒好,咱倆誰都阻止不了她。”
紮紙匠老頭說著便歎了一口氣,把周酬隨手扔在一邊的紙人撿了起來,嘟囔道:“希望韓丫頭沒事,他師父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周酬臉上帶著怪異的神色,“我搶你的紙人,你不生氣了?”
紮紙匠老頭瞥了周酬一眼,沒好氣道:“韓丫頭是我的老伴唯一的徒弟,我也沒有後,把這丫頭當親孫女一樣看,你是她男朋友,還能被她當沙包一樣打,剛才我都聽到了,那啪啪聲的不絕於耳,小夥子你受苦了。”
周酬一陣的無語,看來這老頭誤會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怪不得剛才出來露個臉就扭頭跑了回去,眼珠一轉,嘿嘿笑了起來。
“看不出來你這個老頭子居然這麼壞,讓韓丫頭叫你爺爺,就比你老伴兒大了一輩,這是占你老伴兒的便宜,讓你老伴兒叫你爸爸,你們玩的真嗨!”
老頭可能是剛才話說的有點多,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聽到周酬這話之後,一口就噴了出來,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我和韓丫頭之間也經常這麼玩,咱們都是男人,你懂的。”周酬臉上儘是曖昧的壞笑。
紮紙匠老頭臉上急速變紅,隨手便從桌子下麵抽出了一根雞毛撣子,怒不可遏的喊道:“我老劉頭今天不把你這個小混蛋抽脫一層皮下來,我就不姓劉。”
周酬隻是開個玩笑,真沒想到這老頭真怒了,臉上帶著歡笑,撒腿就跑,跑的時候還不忘從老頭那裡順走了十多張黃紙,這個都是經過特殊手法煉製的老黃紙,雖然他也會,但太麻煩。
跑出半條街才把老劉頭給甩掉,周酬拍著手中的黃紙,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韓雨露小姐姐要是下次被這老頭給問起自己的事情,可能會再次被氣暈過去。
要是能找上門來更好,那小屁股的手感,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