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酬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在那黑風衣男人接上下巴的一瞬間,腳下猛然爆發出了一股力道,直接將對方的腳腕踩成了粉碎性骨折。
接上脫臼下巴的痛苦,加上這腳腕處傳來的撕心裂肺劇痛,剛能說話便是淒厲的慘叫了一聲。
周酬卻是笑眯眯的將腳放在了那黑風衣男人的小腿骨上,開始慢慢的用力,仿佛都能感受到那骨骼不堪負重的嘎吱聲。
黑風衣男人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趕忙是大聲喊道:“彆踩,我說,我都說,求求你彆踩了。”
周酬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笑眯眯的開口道:“我這人一向不喜歡暴力,可是卻總被人給挑釁,何以解暴怒,唯有暴力。”
在他聲音落下的時候,腳下力道驟然爆發,骨頭碎裂的清脆響聲,從黑風衣男人的小腿上傳了出來。
他的心中已經是出現了後悔,為什麼之前沒有直接就說出來,麵前的這個魔鬼折磨起他來,都不想收手了,他是真的不想再接著承受這種痛苦,生不如死這個詞在他的心中無限的清晰。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就是組織裡麵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不是什麼核心成員,你們有仇,不要往我身上瀉火啊!”
周酬很是不爽的說道:“你早說嘛,要是知道你隻是一個小角色,我連對你動手的念頭都沒有,在我手底下可不殺無名之輩。”
黑風衣男人想哭的心都有了,要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他肯定在遇見周酬的那一瞬間,就會直接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然後咬碎那顆毒牙。
現在算是徹底完了,不但接受了最痛苦的折磨,最後還要全盤托出他所知道的一切,如果組織看到這樣的情景,肯定會推算出他已經泄露的秘密,連他的家人都會遭殃。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的心態更是完全崩潰了,眼淚不知覺的流了下來,越哭越傷心,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
周酬有些懵,剛才叫囂的那麼厲害,現在怎麼對他玩了這麼一出?
“怎麼說你也是一個大老爺們,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你像個男人嗎?”
黑風衣男人很想反對周酬一句,可是他沒有那個勇氣,越哭越傷心。
周酬安慰的將腳放在了黑風衣男人的膝蓋骨上,笑眯眯的開口道:“裝可憐對我沒有用,你當你是可愛的卡哇伊美女小姐姐呢?老老實實交代,怎麼找到你們組織的那個第一高手,他做的事情讓我很憤怒,從你身上也隻是收一些利息。”
黑風衣男人這才明白,他隻不過是招了無妄之災,對方壓根也看不上他,真正把他放在眼裡的敵人,是他們組織的第一高手。
“白老就在西寧市,好像是我們組織的一個大人物出了什麼事情,他準備策劃一個計謀,想要對付什麼人,具體的信息我就不太清楚了,隻知道他在西寧市唯一的五星酒店,住在頂層的總統套房。”
沒有絲毫隱瞞的將事情全部都給說了出來,心中在暗暗的慶幸,希望這個魔鬼不要問他關於組織的事情,組織的信息他可不想泄露,最多隻是泄露第一高手的行蹤。
他反而更希望麵前這個魔鬼去找他們組織的第一高手,如果失手落敗,肯定會下來陪他,要是能把他們組織的第一高手給乾掉,那他這無妄之災的仇也算是報了。
周酬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早說你還用受這份苦嗎?真不乖!”
黑風衣男人心裡早就已經是開罵了,不敢在臉上和眼中表現出分毫,現在他隻求一個痛快,要不然落到組織的手中,可能下場比現在還要生不如死。
“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不想…”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周酬便直接擺手打斷了,哥是擺出了一副教訓的模樣。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螻蟻尚且偷生,你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黑風衣男人臉上肌肉猛的抽搐了幾下,他又怎麼會想死,而是理智告訴他,現在死了就是一種解脫,等到組織將他給找到,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