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他們這輩子也就注定是這樣的屌絲了,和他神棍攪和在一起,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周圍那些同學已經開始議論了起來,聲音沒有絲毫的顧忌,他們這話就是說給高偉聽的,這是非常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一群舔狗!”張平也是有些怒了,周酬可是他的恩人,這些人在這裡毫無顧忌的侮辱他的恩人,心中的憤怒早已是無以複加,此刻爆發出來之後,也不再顧及什麼了。
他相信哪怕是婚禮變得簡陋一些,他的未婚妻也絕對會理解他,周酬幫他未婚妻的經過他都知道了,可以說沒有周酬當時的及時出現,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都幾乎都可以預料到。
高偉那些人聽到張平的憤怒話語,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高偉的身上。
“張平你也是這麼硬的骨頭,看來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我不但要讓你酒店和車隊沒有,還讓你一起進局子,想想都刺激,結婚的前一天,新郎被抓進了警察局,恐怕你這婚禮也會徹底的泡湯。”
高偉眼中帶著憤怒,那就化為實質性的怒火,全部都撒在了張平的頭上。
周酬直接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儒雅男人給他留下的電話號碼,那邊倒是很快就接通了,裡麵傳來了儒雅男人的恭敬話語,“周先生這麼快就給我打電話,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
作為特彆部門的一個城市負責人,儒雅男人經常少不了和那些名門正派的人打交道,很清楚玄門之人的做事風格,絕對不會輕易和他們聯係,欠下什麼人情,除非是遇到了什麼不好解決的麻煩。
周酬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對著手機笑眯眯的直接開口道:“不是我遇上了麻煩事情,而是你有麻煩了。”
“我有麻煩了?”儒雅男人有些愕然。
周酬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玄門之人在遇到彆人挑釁和侮辱的時候,可以出手重一些,哪怕就是把人給打死了,也不會有什麼太大麻煩,反而是特彆部門,需要特殊處理。”
“我去,不會是那個不長眼的貨,招惹到了周先生你吧?”儒雅男人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了,誰沒事招惹了這麼一個高手,而且聽這話的語氣,周酬好像很憤怒,下一秒都可能會殺人。
玄門之人身上背負著打擊那些邪門歪道作惡的作用,上麵對於玄門之人的態度也是很曖昧,隻要不是他們主動犯事,對於招惹到他們的人,那可就是吃了再大的虧,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有時候特殊部門還會給擦屁股。
上麵的態度就是絕對不會寒了那些正道中人的心,至少不會讓他們對這個社會產生怨念,否則下一次邪門歪道出來的時候,誰還會跳出來幫忙,要知道那可是用命在拚。
周酬早就已經知道老頭子對他說的一些江湖經驗,尤其是那些普通人招惹到他們之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特殊部門來處理,就是把人給打死了,頭疼的也是特殊部門的人。
他這個電話打過去之後,並沒有說明原因,隻是說了自己說出的位置,直接掛上了電話,該頭疼的是儒雅男人是個負責人,這也是特殊部門存在的意義,不但是要在關鍵時候聯係那些正道中人幫忙剿滅一切邪門歪道,更是需要為他們處理一些世俗之間的麻煩。
在周酬放下電話之後,警局的車輛也開過了,四五個警察也走了過來。
高偉就像是來了巨大的靠山,朝著周酬暢快的大笑道:“你不是很厲害,不是很能打嗎?現在警察已經來了,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你給我帶來的傷害,最少也已經是輕傷了,判刑三年以上,老子要告到你把牢底坐穿。”
周酬臉上的笑容不減,笑眯眯地一步跨到了高偉的麵前,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的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傳出,高偉原地旋轉了一小半,鏡頭轉向的差點直接一頭栽地上,腦中的憤怒讓他眼睛都紅了,抬手一拳便向周酬的臉上打了過去。
他這憤怒的一拳還沒有打出去,便感覺小腹一痛,整個人不受控製的朝後麵都飛了出去,後背重重的撞在牆上,一瞬間那巨大的撞擊力,讓他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就像是散了架。
在胸腔之中內臟也是一陣的翻騰,那種難受的感覺讓他差點當場就直接崩潰,落下了跪在地上一陣乾嘔,小腹之中更是如同是有一把刀在攪動,那種絞痛讓他痛不欲生。
淒厲的慘叫聲也從他的口中傳了出來,隻有這種發泄的喊叫,才能讓他的疼痛稍微減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