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流浪漢話音落下的時候,他手中的鋼管直接朝著周酬的額頭便砸了過去,速度快如閃電一般,帶著淩厲呼嘯的勁風,幾乎是瞬間即至,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時間。
周酬可不是一般人,加上之前就一直在防備著這個家夥隨時暴起攻擊,在對方攻擊的時候,也已經是胸口露出了致命的破綻。
在那鋼管即將砸到他麵前的時候,直接抬腳踹在了這流浪漢的胸口,勢大力沉的一腳下去,那流浪漢的身體就像是出膛的炮彈,瞬間倒飛而出。
隻不過在那流浪漢的身體剛剛飛出去的時候,周酬便已經瞬間欺身而上,一把抓住了對方衣領子,猛的往回一拽,轉身變成一個過肩摔,狠狠的將流浪漢的身體砸在了地上,而且還是脊椎朝下落地。
如果是普通人的一個過肩摔,可能落地之後隻會讓人暫時的感覺到渾身顫難受,周酬的這一個過肩摔又快又狠,用的可是他本身的力量,加快了對方落地的速度,而且還是以對方脊椎為支點,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上。
隻聽一聲清脆的骨骼錯位聲傳出,流浪漢的眼睛瞬間暴凸,眼中的紅血絲更為的濃鬱,一雙眼睛裡麵充滿了攻擊欲望,但是緊跟著那雙眼睛裡麵便出現了難以置信。
“隻有這麼兩下子,你還想試試我的實力,說你蚍蜉撼樹有錯嗎?”周酬露出了一臉鄙夷的神情。
流浪漢的臉上青紅造白的一陣變化,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在周酬的手底下居然連一招都沒有走過,就被狠狠的摔成了高位截癱,看著周酬臉上那一抹鄙夷的神情,讓他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疼。
想到自己剛才的大言不慚的模樣,感覺就好像是有一個無形的巴掌,狠狠的抽在他的臉上,抽的啪啪響。
“我承認你很強大,這次是我輕敵了,下次你絕對不會再有這麼好的運氣。”流浪漢這也不過是留下一個場麵話,看向周酬的眼目之中也出現和俱意。
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周酬實力居然這麼恐怖,原本以為周天說的那些話隻不過是在為自己的失敗而掩飾,不讓自己太過丟人,如果她早點聽信了周天的話,就應該在這周酬出現的時候就立刻離開。
周酬也看到了這個家夥眼中的悔意和驚懼之色,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冷笑道:“上次讓周天能跑掉是借了地理優勢,這次我可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先廢了你的雙腿讓你失去行動能力之後,我看你往哪裡跑。”
“我要是想走,你還留不下我。”流浪漢眼中帶著一絲自信,這次的大意和失誤,他下次同樣不會再犯。
下次他再也不會選擇出現在周酬的麵前,實力太過恐怖,踹他那一腳的時候還感覺不出來周酬力量上麵的變態,但是當周酬抓著他的衣服,將他給摔地上的時候。
那無法抗拒的力道,剛猛無匹的暴虐靈力,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瞬間將他反抗的力量直接擊潰,讓他在看到這周酬的時候,心裡不知覺的便有些發怵,生出了一種想要立刻逃離的衝動。
他也確實想要逃走,可是頸椎以下已經失去了知覺,失去了行動能力,逃走對於隻能是一個奢望。
不過他報複的心思卻越發的濃鬱,心中更多的還是無法抑製的嫉妒,最多不超過二十幾歲的年齡,一身實力卻遠超同齡人,甚至可以輕輕鬆的碾壓老一輩的高手。
周酬這就已經看出了這個家夥眼中的想法,臉上的笑容更多了一份戲謔,笑道:“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身上那股讓我厭惡的氣息,我也已經想到了是什麼。”
“什麼意思?”流浪漢不知道周酬為什麼說出這麼一番話,皺眉疑惑的問道。
周酬冷笑一聲,“那是屍氣,從你身上散發出來屍氣,不過死亡時間很短,我才沒有第一時間察覺,而在我知道了你是個什麼東西後,想要收拾你很容易,就像是醫生看病,隻要對症下藥,立刻就能見效。”
流浪漢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驚恐,他不知道周酬說的是真是假,從對方的那雙眼睛裡麵他看不出周酬任何的一點想法,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覺得這句話用在周酬的身上一點都不合適。
周酬也沒有理會流浪漢心中有什麼樣的想法,笑眯眯的接著道:“如果說周天是將自己給祭煉成了活死人,那你就是一個喪儘天良的劊子手,普通人對於你來說,隻不過是一個軀殼和工具。”
流浪漢已經將心提到嗓子眼,心中升起了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隱約覺得周酬說的話並沒有絲毫套他話的意思,心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不過也並沒有多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