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也有點太狂了,二哥,我們一起上,狠狠的收拾一下這個家夥,拿出我們的所有實力,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高手。”
其中一人說完之後,手已經摸到了腰後,摸出了一個雙截棍,在他的眼中已經閃爍起了幽冷的寒芒,此刻他都已經動了殺心。
那個被稱作二哥的人也是眼中寒芒乍現,對方的話明顯沒有把他們兄弟兩個放在眼中,這種輕視讓他心頭憤怒異常,就是整個組織裡麵,他們兩個也是排的上號的高手。
這個家夥居然敢這麼無視他們,就算是不能把這個家夥乾掉,也絕對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拿出你的兵刃,我們不會占你的便宜,省得你輸了之後,說我們欺負你是一個手無縛雞之類的弱雞。”
周酬臉上本來還是帶著一絲笑意,聽到這個家夥的話後,臉上之後那一次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戲謔的譏諷。
“本來還想和你們玩玩,沒想到你們兩個這麼不識趣,張口閉口都是出口成臟,你說我應該把你們打成幾分熟才好呢?”
“簡直是不知死活!”二哥說完之後直接往前踏出了一步,一腿已經抬了起來,但是淩厲無匹的勁風,朝著周酬的臉上直接掃了過去,這一腿他已經是用上了十二分力道,一般人都承受不住他這一下。
另外一個人手中的雙節棍,也朝著周酬的臉上砸過去,同樣也是帶著淩厲呼嘯的勁風,左右夾擊的攻向了周酬,全部都是朝著他臉上的要害而去。
周酬眼眸之中寒芒中柬一閃而逝,“你們的心思也太歹毒了,居然想要毀我容貌,怪不得你們看到我之後就一副死了爹的模樣,原來是恨你們爹娘沒有把你們生的帥些,產生了濃濃的嫉妒心理。”
聲音落下的時候,周酬已經是小退了一步,讓兩人的攻擊瞬間落空,幾乎是擦著他麵前的空氣而過,都能感覺到那淩厲勁風攜帶著的力道。
此刻他眼眸中的冰冷,已經是化為了毫不掩飾的殺意,這兩個家夥沒有想他好過,顯然是想直接對他下殺手。
兩人更是氣得胸膛呼吸都如同是破風箱一樣,二哥更是咬牙切齒道:“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明明是長得一副小白臉的模樣,居然還說自己帥,以我的高大英俊,還會嫉妒你這樣的小白臉嗎?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就你這德性,和高大英俊哪個字沾邊?”周酬滿臉的鄙夷之色,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個二哥,雖然是有點現在流行的大叔範,但臉上的幾道橫肉,實在有些破壞整體的打扮,更適合高大英俊沒有半個字接近。
比起這個家夥的自戀,周酬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謙虛了,接著說道:“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活著簡直就是浪費空氣。”
二哥臉都是黑了下來,陰沉得幾乎能擰出水來,“你不是覺得你那張小白臉好看嗎,我現在一腳給你踩成苦瓜臉。”
淩厲的腿風再次襲來,這次是一記膝撞,那二哥也已經人躍至半空,這突然的爆發,速度快如閃電一般,幾乎是眨眼間,便已經是膝蓋和周酬的臉隻相距幾厘米了。
他這攻擊幾乎是等於偷襲,如果是一般人可能真的反應不過來,但是他選出了對手,周酬雖然年紀不大,但跟著老頭子在外麵曆練的可不是一天兩天,與人生死鬥都不知道有多少次,這些都是小兒科。
在對方的膝蓋即將要砸中他的臉的時候,腳下一個輕微的挪步,便輕而易舉的閃過了對方這一記膝頂。
“你不是自詡很厲害嗎,怎麼隻知道躲閃,如同是那隻會打洞的耗子一樣,有種你硬接我一腿試試,沒有種就趴地上學幾聲狗叫,說不定我們哥倆一高興,就放過了你這條傻狗。”
二哥再次的攻擊幾乎是等於偷襲,可惜就是沒有傷到對方一個汗毛,這讓他有些惱羞成怒了。
周酬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眸之中也是寒意瞬間彌漫,淡淡的開口道:“你確定?我可是提前告訴你,一旦我真正出手,可能一招就會讓你丟掉半條命,有可能會讓你直接當場暴斃,確定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聽到周酬這話,那二哥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後臉上便直接露出了猖獗的大笑,一邊笑還用手指著周酬,好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你是我至今為止,見過的人中,最能裝的一個家夥,你是裝大尾巴狼,裝的把自己都給騙了吧?還一招讓我當場暴斃,我求求你趕快出手吧,我早就已經做好了擁抱死亡的準備,千萬不要留情,否則我都會鄙視你,快來呀,我實在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