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差點直接氣得吐血,既然你壓根就沒有準備問我的感受,那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要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老實的配合交代嗎?
心中念及此處,看到對方眼眸之中的危險的光芒,立刻大聲喊道:“不管你問什我都說,一秒鐘的時間也可以,反正沒有說你也沒有規定需要多長時間說完。”
周酬冷笑道:“你倒是會在話裡麵找空子鑽,我確實沒有規定你多長時間隻能說好玩,但是你要是在這裡和我廢話連篇,我不介意狠狠的給你來上一腳。”
“明白,我絕對不會說廢話。”中間男人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一秒鐘之內回答不上來都會給他一腳踩他一個骨斷筋折,要是他再敢反駁,鬼知道這個家夥會怎麼對他。
周酬微笑著點了點頭,開口道:“那你覺得我之前說的話對不對,談什麼之前先把那些不老實的家夥給狠狠的收拾一頓,接下來不論談什麼,都要順利的多,你說你是不是賤骨頭?”
中年男人臉上的肌肉不由控製的抽搐了一下,這個家夥明顯就是在羞辱他,但現在仍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是麵色難看的點頭道:“我確實賤的可以,在你進門的時候,我就應該恭恭敬敬,老老實實交代你的問題,那樣也不可能落到現在這一個下場。”
周酬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微笑道:“現在你明白也不晚,至少可以少受很多骨斷筋折的痛苦,咱們先來聊聊你和老劉頭之間的事情,他現在人應該已經是被你給控製了吧?
中年男人臉上立刻露出了無奈的鬱悶模樣,苦澀的說道:“我哪裡有那個能力把他給控製,我想要去找他的麻煩,結果卻被他給狠狠的收拾了一頓連我儲存了很久的一些紙人,也都被他給打廢了。”
周酬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眼目之中帶著的寒芒閃現了出來,眼神如同是銳利的鋒芒,直勾勾的盯著那中年男人,對方的眼神明顯不是在說謊。
韓雨露在旁邊怒聲嗬斥道:“你在說謊,我已經去了我師叔的店裡,那裡的打道痕跡都已經說明了是你乾的,但卻沒有找到我師叔的影子,你怎麼解釋?”
“你看看我身上的傷。”中年男人說出這話的時候轉過了身,用還能行動的那隻手,輕輕的撩起了衣服,隻是這麼一個小點的動作,就已經是疼得他冷汗直流。
周酬和韓雨露兩人同時看向了中年男人的後背,看到了對方後背上麵的一道道抓痕,明顯不是新傷,上麵還帶著一絲絲的陰氣。
“如果我要是勝了的話,在你們出現的第一時間,我也不會直接就去地下室拿那些紙人出來,我的寶貝都被他給毀了,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補充,要不然就算是你們想要抓到我,也沒有那麼容易。”
中年男人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眸之中帶著濃濃的恨意,明顯是針對老劉頭。
看這個家夥的神色不像是在裝傻,周酬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這個家夥也是一隻老狐狸,喜行不言於色,對方到底是不是在裝傻,他也不能完全的肯定,畢竟這個家夥有兩次前科。
“如果你再說不知道的話,或者一點線索都提供不出來,我會直接當你在糊弄我,後果你應該清楚。”
聽到這冰冷的話語,中年男人忍不住的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眼中更是出現了恐懼之色,“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壓根就不是老劉頭的對手,他是正統的紮紙匠傳人,我隻懂得一些粗略的手法,和他壓根沒有辦法比。”
周酬沒有廢話,直接一腳就踩在了這個家夥的腳上,當時便傳來了讓人牙酸的骨頭碎裂聲。
淒厲的慘叫再次從四合院裡麵傳了出來,中年男人抱著小腿,撕心裂肺的吼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總不能逼著我說瞎話吧?”
韓雨露輕輕的拽了一下周酬的衣袖,朝著周酬微微的搖了搖頭,他也算看出來了,麵前的這個家夥應該是不知道他師叔的消息,他們之間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關聯。
周酬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過去,沒好氣的說道:“小姐姐,你恐怕是忘了我們怎麼找過來的吧?”
韓雨露微微一呆,立刻是反映了過來,她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麵前的這個家夥裝的太像了,加上她現在心裡本就是憤怒無比,又被這個家夥給忽悠了一把。